三足的香爐中,禪香裊裊。
簡單卻充滿著韻味。
肖玄宸看向?qū)γ娴纳耍柕溃骸按髱煟就踹@一次算是渡過了劫難嗎?”
“郡王這一次算是過去了。”
“本王的沖喜還真的有意思,還得借人家的煞氣一用,不知道承安郡主在地上,知道了這事,會不會跳起來給本王一劍?”
肖玄宸問道。
“王爺,請慎言。”僧人雙手合十,對著西方恭敬一揖,“承安郡主是國之重臣,郡王也是皇家貴胄。”
“不如給本王配一個陰婚?”肖玄宸挑了挑眉,很明顯有幾分挑釁的意思,這位禮郡王就不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王爺。
能安靜地借點煞氣沖個喜,已經(jīng)是最大的極限了!
“不管王爺信還是不信,這事就是這么論的,如今王爺大劫已過,還是請回吧!”僧人一臉正色地道,還下了逐客人。
“大師這話說的該是真的吧?以后本王就不會有劫難了?”肖玄宸懶洋洋的問道。
(請)
n
、送棺槨
“王爺,小劫小難自然是在的,許多事情并不是一成不變的,天道變化萬千,心誠則靈。”
僧人拈著珠子,指間珠子轉(zhuǎn)過,另一只手輕輕地敲打著木魚,頌起經(jīng)文。
肖玄宸哈哈一笑,“大師,本王這就告辭,以后這種事情也別再找本王,聽聞這一次靈覺寺的損失不小,中間有一間佛殿完全燒垮了,還把人也給燒死了,京兆尹家的公子。”
僧人手上的珠子依舊緩緩地滑過指間,沒有任何停留。
“王爺。”靜室外,喜全笑瞇瞇地迎了上來。
“沈侍郎怎么說?”
“說的確是他夫人讓沈二姑娘過來守夜祭拜的,還說這婆子別有用心,算計主子,杖斃了。”
喜全當(dāng)下把沈府的事情說了一遍。
“沈侍郎生了一個好女兒啊!”肖玄宸似笑非笑,抬步往外走:“行了,回府。”
“王爺,棺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