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微垂下,落在地面的尸體上,這就是平姨娘派來玷污她的男人,如今已經死了!
在尸體上細致地擦干了鞋子上的血跡,沈盈夏緩步從屋內出來,廊下掛著的燈籠居然也是白的。
伸手取下白色的燈籠,輕輕地搖晃了一下。
“姑……姑娘!里面這人……死了……怎么辦?”丫環雨滴從里面倉皇地跑了出來,出門的時候差點被門檻絆倒,腳步踉蹌。
沈盈夏平靜之極,完全不像是一個才用簪子殺了個欲對她圖謀不規的男子,把燈籠遞給了雨滴:“無礙,死了便死了!”
戰場上那么多人死了,她都能淡然視之,眼前這一幕,甚至激不起她半點波讕。
沈盈夏原該在進完香離去,卻被人鎖在了這個冷僻的小佛堂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入晚的時候跑出來這么一個男子,欲對她行不規之事,雨滴想護著主子,被堵了嘴綁在桌角。
沈盈夏拼死掙扎,男子打了她一個巴掌,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了墻上,晃眼間醒來,便已經是死了的韋承安,腦海里有沈盈夏所有的記憶,她是韋承安,也是沈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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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辦喪事
一簪子快狠準地要了男子的性命,再給雨滴松了綁。
“姑……姑娘,我們快些回府吧,要是不回去……姑娘的名節就沒了。”雨滴紅著眼睛焦急的道。
“來不及了!現在回去,城門已經關了。”沈盈夏淡冷的道。
平姨娘堵死了她連夜回京的可能。
“那……那怎么辦啊!姑娘……姑娘現在怎么辦啊!”雨滴急得眼淚落了下來,沈家是數百年的清貴人家,最是注重清名,女子若是失了名節,還有命嗎?
“公……公子,奴才……奴才給您帶了酒過來,等你玩完……再給您,還是現在……馬上……馬上就要?”一個男子的聲音傳過來。
聽這聲音有幾分醉意。
雨滴手一抖,差點打翻了燈籠。
“姑……姑娘……”
沈盈夏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抬眼看去,一個家仆一手拎著一個食籃,一手提著酒壺走了過來,食籃很大,提得家仆半個身子傾斜,走路晃晃悠悠的,裝的東西可見是不少。
感覺到前面有燈光照亮了路,家仆頭也沒抬,嘻嘻笑著,透著幾分猥瑣淫邪:“公子,要不要……奴才……奴才給您送進來,一邊玩一邊喝,更得勁!”
說話間,已經到了沈盈夏面前,下意識的抬頭,見到主仆兩個好好地站著,驚了一下后卻笑了。
“你……你不會就是里面那位姑娘吧?我們公子這么……這么快?”家仆還往里面張了張,忽然放下食籃、酒壺,兩眼放光,“既然我們公子好……好了,那就輪到我了!”
往日都是這么玩的。
先公子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