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是說過,但這料子是禮郡王送過來的,而且也不是說馬上就要穿,先做著,等他日制了衣裳再穿。”安氏還在嘴硬。
“所以說這料子真的是禮郡王送給春姐兒的?”沈寒反問,這位夫人以前至少還能管得了事,撐得住場面,現(xiàn)在卻讓他失望。
是最近的事情太多,還是以往沒什么事情的原因?
“我……”安氏臉色暴紅,所謂禮郡王特意送給沈盈春的,當(dāng)然是她的推托之言。
“你是不是覺得禮郡王很好說話?”沈寒繼續(xù)反問道,上次禮郡王來的就莫名其妙,現(xiàn)在居然還送了禮過來,這禮同樣送得不清不楚!
沈寒覺得他還要好好的琢磨,禮郡王這人他看不透,總不能說上次禮郡王送了兒子過來,這一次還要送禮感謝?
越想越覺得心頭發(fā)憷。
禮郡王的禮是能隨便收的嗎?現(xiàn)在不許穿飛彩緞的衣裳他不知道?不可能的!他知道卻偏偏還送了?
禮郡王現(xiàn)在刑部管著事,自家的事情最清楚的就是這位禮郡王了!
“老爺……”
“禮郡王的所有禮,你收攏起來,一起送到我的書房,我先封存起來。”沈寒打斷了安氏的話。
(請)
、自己給自己出頭
至于安氏說這料子是特意給沈盈春的,沈寒是半點(diǎn)不信!若是說給沈盈夏的,他還有幾分信,畢竟那日禮郡王見到的是沈盈夏。
“父親,二妹打了我!”沈盈春不服,委屈的捂著臉,眼淚汪汪地告狀。
沈寒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另一堆雜亂的料子,臉色越發(fā)沉冷,問:“這是給夏姐兒的料子?”
“下人拿錯(cuò)了!”安氏眼神游移。
“拉出去杖十!”沈寒冷聲道,兩塊料子,兩相比較,感覺更強(qiáng)烈,這塊是下人用的料子。
婆子嚇得腳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老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當(dāng)時(shí)沒看清楚。”
“老爺……”安氏想求情。
“拉下去!”沈寒厲斥,過來兩個(gè)小廝拉著婆子就拖了下去。
“老爺!”安氏又氣又急,當(dāng)著兩個(gè)女兒的面,很是覺得丟臉,眼眶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