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軒仍然嗤之以鼻:“手握人脈和資源的人,還能被十幾條槍追得滿英國亂竄?”
“我可從沒說過我有這些東西。”邢淵自嘲的笑了笑:“人脈和資源屬于邢氏家族,誰當了掌權的那位,誰就可以離它們更近一些。我么,只是個小角se。”
“但若是貪心太盛,想要將它們全bu握住,勢必將要引火自焚。”
葉文軒怔了怔:“你……”
邢淵擺擺手:“到我了。”
“我shen邊還有誰,是你們的人?”
葉文軒頓住,他看著邢淵,抬手指了指自己。
邢淵:“除了你。”
葉文軒:“沒了。”
邢淵:“……嗯?”
葉文軒特別無辜地眨眨yan:“我知dao的只有我自己,真的。”
邢淵的表qg有些一言難盡。
“之前從維斯豪爾chu來,我一直帶著你和張晴雪,因為我知dao,肯定有人會潛伏在離我最近的地方,好的壞的都有。”他微微一哂:“之前我不確定你倆的shen份,還想找機會試探試探,不過后來你這蠢孩zi倒是自己暴lou了。”說著,他louchu一個不能理解的表qg:“特事bu現在招人都這么隨便了嗎,也不讓你j行個特訓什么的。”
葉文軒:“……”別說,他還真被折騰了四個多月,然后得到了一張全線飄紅的成績單。
“等會兒,你說‘我倆’。”他將椅zi挪j了dian兒:“張晴雪是什么shen份?”
因為他這話,邢淵似乎想到了什么,哼笑dao:“既然你是授命來保護我的,那她,就是別人放在我這里的那只蝎zi。”但若是用的好了,這蝎zi便不只是能蟄倒敵人,或許還能夠反噬其主。
“之前我以為,蝎zi會藏得更深一些,可能會扮作我比較欣賞的那類人,這樣不guan是窺探我的行程,還是竊取商業機密,都方便很多。”他看了看葉文軒,表qg有些一言難盡:“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