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萊雅大人…”
小狗懵懵的抬頭卻沒找到那抹熟悉的金色,偏頭才發現對方正坐在位置上翻動著桌案上的卷軸
“今日事務較多,蝶應該不介意我先完成一些吧”
“是的大人…蝶會等您的……”
嗚咽聲被吞進咽喉,探向下體的金線穿過金屬環逐漸繃緊,直到深深嵌入粉色的貝肉之中,遐蝶想要伸手阻止,早就繞上手腕的絲線就略微收緊,將她的雙手吊起
“蝶可以先自己疏解一下”
大人的嘴角上揚,纖長的手指翻過一頁,沒有再把注意力放在這邊
“唔嗯…”
遐蝶早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了,堅韌的金線被自己夾在穴口磨蹭,每次挺腰,紅腫的陰蒂都會被重重的碾過,她控制不了力道,只能任由絲線剮蹭著敏感的肉蒂
“啊…”
小腹猛的收縮,透明的汁水從腿間涌出將金線淋了個透徹,脫力的雙腿晃晃悠悠的癱軟下去,身體的控制權就被絲線徹底接管
“蝶,你從哪哪來的酒”
原本混沌的大腦在看到阿格萊雅手里的酒瓶之后響起了嗡鳴聲,遐蝶抿著唇不敢回答,身體本能的尋求著庇護想要蜷縮起來,纏住軀體的絲線卻完全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我好像沒有允許你喝酒吧”
女人的手指撫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一點點向下,挑開了黏在肩頸上的發絲,纏著脖頸的金線在遐蝶的呼吸間上下浮動,阿格萊雅輕笑著用掌心貼上了那處的皮肉
“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
女人打開了那瓶還有大半的酒瓶
和體溫相比算得上冰涼的酒液滾進遐蝶的鎖骨間,阿格萊雅滾燙的唇就追著吻了上來,本就酸軟的腰肢這下徹底卸了力陡然墜了下去被對方拖住了后腰
唇舌細細的舔舐著那處水洼,滿意的聽著少女克制的呻吟,捏在手里的腰窩也抖個不停
在吮去了最后一滴酒液之后,阿格萊雅捏著遐蝶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舌尖還殘留著酒精的苦澀,裹挾著燙意逼得遐蝶的眼角濕潤了起來
再怎么說她的酒量也算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因此就醉了過去,無暇顧及來不及咽下的唾液,迷迷糊糊的小狗早就無法忍耐的追著女人的唇舌吮吸,阿格萊雅的拇指抵著她浮動的喉結略微用力,對方就嗚咽著退開了身子
“這些酒浪費了就不好了,蝶,你可以喂我喝掉嗎”
乖順的昂起脖頸被喂下不少酒水,遐蝶顫顫巍巍挪動著身體跨坐在女人的身上
“嗯…”
水液被渡給對方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被自己咽下去一些,遐蝶昏昏沉沉的舔著阿格萊雅濕潤的唇瓣,而后又被對方掐著下巴喂進一口酒水
好苦,但是阿格萊雅大人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