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沈知意退后一步,避開了他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
陸澤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這女老板,可以啊,夠颯!
可他再一看,不對勁啊。
這男人看沈知意的眼神,怎么那么復雜?又是懊悔又是深情,跟演戲似的。
他捅了捅沈知意的胳膊,小聲問:“哎,這誰啊?你前夫?”
沈知意還沒回答,蕭和安已經臉色鐵青地看向他:“我們還沒離婚。”
陸澤遠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什么玩意兒?
沒……沒離婚?
顧南川那家伙,不會是想挖墻腳吧?
陸澤遠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驚天大秘密。
一敲定開工時間,他就揣著滿肚子八卦,腳底抹油地溜了。
他一路殺回顧南川的宿舍,門都沒敲,“哐”的一聲就踹開了。
“顧南川!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啊?讓我去給個有夫之婦蓋房子?”
他氣得在屋里團團轉,指著顧南川的鼻子。
“我跟你說,那女人還沒離婚呢!她男人今天還找上門送錢,倆人拉拉扯扯的!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啊?鵬城這么多姑娘,你非得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顧南川正坐在桌前,用絨布慢條斯理地擦著槍,聞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輕輕吹了吹槍口上不存在的灰塵。
“誰說她沒離婚?”他聲音平靜,卻氣死人不償命。
“她男人都親口承認了!”陸澤遠急得跳腳。
“哦,”顧南川終于抬起頭,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
“馬上就叫前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