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脾氣,倔得像頭驢,我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
林大昌湊近林大盛,眼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
“那你就得好好想想,這女人的短處到底在哪里。
比如說,她對什么東西最上心,你就拿那個東西去拿捏她。
投其所好,或者反其道而行之,總能找到制住她的辦法。”
林大盛聽了,微微皺眉,陷入了沉思:
“這白淺,最是要面子的,平日里,她在外面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怕別人不知道她過得有多好。
她最在意的,就是白念,那孩子被她寵上了天,只要白念有什么要求,她從來都不會拒絕。”
林大昌輕聲道:“那不就對了嘛!算了,不說了,咱們叫幾個姑娘……”
林大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重重地拍了拍手。
不過片刻,花樓的媽媽便扭著腰肢,帶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進來。
這些姑娘們各具風(fēng)情,有體態(tài)豐腴、盡顯成熟韻味的,也有身形纖細(xì)、宛如弱柳扶風(fēng)的。
一時間,脂粉香氣彌漫了整個房間。
林大盛慌亂地連連擺手,動作急促得有些滑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這……這怕是不合適吧?咱們喝酒歸喝酒,這種事兒,還是算了吧!”
他眼神也不自覺地四處游移,不敢直視那些姑娘們。
林大昌的幾個朋友見狀,頓時哄笑起來。
其中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男人,一邊笑一邊用手肘捅了捅林大昌,調(diào)侃道:
“大昌啊!你這弟弟可不行啊!男人嘛,在外面尋歡作樂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
他這樣子,是不是懼內(nèi)啊!”
說著,還故意擠眉弄眼,引得周圍人又是一陣哄笑。
另一個身形微胖的男人也跟著附和,臉上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
“就是就是,來了這種花樓,居然什么都不做。
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這話一出,眾人笑得更厲害了,整個雅間里充滿了喧鬧的調(diào)笑聲。
林大盛則被這笑聲包圍,顯得越發(fā)窘迫,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