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們坐在一邊,跟看大戲似的瞧著下面。
六皇子看見顧思年,笑嘻嘻道:“喲,老十八,你怎么也來這兒了?是來看熱鬧的?還是來看你的小青梅啊?”
旁邊的皇子一聽就來勁兒了,趕緊問:“原來老十八還有心上人在這兒?到底是哪個姑娘啊?”
有人伸手指了指:“瞧見沒?就是那個叫白晚晚的小丫頭。”
有個皇子咂咂嘴說:
“要說這明雅女學可真不咋的,派出來的人看著就不厲害,怕是要輸得很慘。
我勸你們可別把寶押在她們身上,肯定打水漂!”
顧思年冷著臉,就沉默地坐在一邊,他手下的張全德直接走了過去,把所有的箱子全部都押在了名雅女學。
除了白晚晚的那些箱子,還有顧思年的私人珍藏,全部都搬了出來。
所有人都呆住了:“不是,今天玩得這么大嗎?這里有多少東西啊?”
有人突然扯著旁邊的人驚呼:“媽呀!你們快看十八皇子押的注!”
只見十幾個朱漆木箱整整齊齊碼在明雅女學那欄,箱蓋一掀開,里頭全是黃澄澄的金錠子。
還有幾個箱子里放著田契、地契,金銀珠寶堆的像小山。
太監拿著算盤噼啪一通算,扯著嗓子喊道:
“十八皇子押注,黃金十萬兩、鋪子十間、莊子十個。
再加古玩玉器二十件,總計價值白銀三百萬兩!”
這話一出口,全場都炸鍋了。有人瞪大眼睛直拍大腿:“瘋了瘋了!這小子把家底都掏出來了!”
要知道,其他皇子和貴人們押的注加起來,都沒他一個人多。
人群里有人喊道:“他敢下血本,咱們也不能慫!我再加五千兩金子押淑德女學!”
“算我一個!我把城東的茶樓也押上!”
沈濤搓著手道:“我到底押多少呢!”
蕭逸似笑非笑地開口道:
“我要出手的話自然就是100萬兩,去,全部給我押淑德女學。
你以為靠著白晚晚,就能贏?就她那種脾氣性格,還能贏得了淑德女學的?”
沈濤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一把推開擠在身前的看客,指著蕭逸的鼻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