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
在裴淮聿的手指,深入女人的浴袍中,冰涼的指尖,沿著她的脊骨蜿蜒,倪霧猛地清醒過來。
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呼吸不穩。
聲音啞著。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
清醒過來的,又何止倪霧。
還有他。
男人瞇著眸。
他的呼吸,沒比倪霧穩多少。
目光之中,女人身上原本寬松的浴袍散開,她呼吸的時候,胸口起伏,柔軟平坦的腹部緊繃著。
這件浴袍,是他的。
平時他穿的時候都很寬松。
何況是一個清瘦玲瓏的女人。
倪霧后知后覺的抓住了衣領,她的肩膀輕輕顫抖,手指僵硬的快速把系帶打了一個結。
裴淮聿喉結滑動了一下。
盯著她被親的紅艷的唇。
這個時候,他原本應該要說一句抱歉,以此證明自己的態度,是失控了,很不好意思。
但是那兩個字卡在了喉嚨里面。
抱歉這種事,只能說一次。
而他現在,很清醒,也足夠的理智。
他就是,對她有這方面的意圖。
他不想說什么抱歉,給自己的清醒的沖動鍍上一層假意的理由。
他可以虛假的抱歉一次。
僅僅只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