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
看守所里有的只是嫌疑人,沒有定罪之前限制不了嫌疑人的穿衣自由,
一個體面慣了的人,
頻繁地換衣服是必然的,所以不可能裝在隨時會被更換的外物上。
“我在他的手銬上加了幾層術法?!币t說:“他的靈力被封,也沒有嘗試過去解術,應該也不知道,
他手上的東西,
光靠外力是打不開的……他跑的時候應該沒帶鑰匙吧?”
因為自以為超脫物外,
他們把人命不當命,不拿普通人當威脅,
甚至藐視法律,
蔑視警察,對警察用來束縛普通人的手銬自然也沒放在眼里。
他會忌憚的,
只有寅遲施加在手銬上的術法。
因為忌憚,
所以更不敢仔細探究。
就算被關在看守所里閑的沒事,心血來潮想研究一下當代社會的東西,
只要不把手銬拆卸了,也發現不了里面的定位器。
“沒有鑰匙靠外力打不開,所以他想解開手銬,就只能……”
“嗯,只能找用另一個陣法接應他出去的人。”寅遲淡聲應道。
方棋又沉默了。
能在這個時候把姚思宇接應出去,還能破解寅遲施加的術法,有且只有一個人。
寅遲卻不以為意,平靜地壓低了聲音說:“干活吧,鬼差大人?!?/p>
“……”
一層無形的氣流從關押姚思宇的監房處往外擴散,除了跟他們同處一室的王正一,看守所里所有的人同時一怔。
七嘴八舌的議論聲戛然而止,一陣恍惚過后,湊在一塊議論不休的人齊聲變色。
“越獄?這行徑實在是太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