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遲:“……”
得,這是一個都沒放過。
他有點氣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做沒敢做的事是什么?”
“寅遲”看著他,認真地說:“你剛剛在電梯里,想親他。”
方棋腦子里掀起驚濤駭浪,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就見寅遲面色一沉,板著臉道:“胡說。”
方棋被他的“胡說”平息了一下心境。
果然,想親他什么的是這里的臟東西胡編亂造出來的。
他稍微松了一口氣。
然后他又聽到寅遲說:“我是覺得他的耳朵看起來很軟,想咬一下而已。”
方棋:???
他擰著眉地轉頭看過去。
這人又在說什么屁話?
還不如不解釋。
他居然還這么理直氣壯!
其他旁觀的四個人已經凝固了。
剛開始看著寅遲同另一個“自己”說話,兩張相同的臉面對面,說實話,很詭異,但現在,他們只覺得噎得慌。
咬耳朵什么的……他倒也不用這么實誠。
他們不應該在樓里,他們應該在樓底。
這狗糧吃到什么時候是個頭?
方棋人已經麻了。
他現在覺得寅遲的一見鐘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有一句話說,這世上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源于見色起意!
另一個“寅遲”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模仿錯了行為,又陷入了和剛開始被踢飛時一樣的狀態——茫然不解。
寅遲這時候一點都不會看臉色,繼續問:“這玩意兒要怎么處理?”
“……”
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