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開……”破碎的嗚咽從緊貼的唇縫中溢出。
男人捂著她眼睛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則蠻橫地掐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無法再扭頭躲避。他的舌頭像一條灼熱的鐵,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強(qiáng)硬地撬開她緊閉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
陌生的、帶著血腥和男性侵略氣息的舌在她口腔內(nèi)肆虐。
他舔舐著她的上顎,糾纏著她無處可逃的軟舌,吮吸著她的氣息,動作狂野而毫無章法,充滿了純粹的占有和懲罰意味。
每一次吮吸都仿佛要抽走她的靈魂,每一次舔舐都帶著灼燒般的觸感。
魏安婉感覺自己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在缺氧和強(qiáng)烈的感官沖擊下窒息、掙扎,卻只能發(fā)出更加微弱可憐的嗚咽。
淚水終于沖破眼眶,順著被捂住的眼睛邊緣滑落鬢角。
對方?jīng)]有停止,大手卻順勢摸上了魏安婉的rufang。
剛觸碰的一瞬間,魏安婉就立馬掙扎了起來,兩條腿也控制不住的亂蹬,男人則用上更大的力氣,把她的雙腿分開,狠狠地按壓下去。
隔著白色的短袖就已經(jīng)感受到軟嫩的手感。但做到此他還嫌不夠,仿佛引起了更大的欲望。他從露出軟白腰肢的一角t恤伸進(jìn)去,毫不留情地用大手覆蓋到了她的rufang。
揉。
搓。
按。
壓。
每摸一次就能夠感受到身下那個帶刺的玫瑰在自己身下顫抖的狀態(tài),但是僅僅摸還不夠,他還要聽到更多,要聽到對方的喘息,舔到對方的汗水,甚至要聽到對方對自己的怒罵。
那個玫瑰被自己骯臟的欲望侮辱不堪,仿佛自己手底下并不是一個rufang,而是一個充滿著汁水的花苞,不斷擠壓著期望能夠從花苞之中泄出汁水。
于是他得償所愿地感受到了更多的喘息聲。
當(dāng)他想要更進(jìn)一步撕開對方的衣服好好吸吮一番,如同辛勤工作的蜜蜂勤懇的在花蕊處工作。
就聽到了對方隱隱約約的綴泣聲。
紅色的玫瑰不知道從何時起不再掙扎,仿佛打開門戶的國家任由敵人侵略。
但是他還是聽到了對方的哭泣聲。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他聽到這聲音的感受,那并不是擁抱她時更加興奮的狀態(tài),也并不是對方咬到自己手掌時蓬勃的欲望,更不是舔到對方充斥汗水的沉醉。
而是一種說不上的感受。
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受。
于是他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最后鄭重的在對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口,沉默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