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破皮流血,再多的疼痛對陸九爻來說,就已經夠要命的了。
以前在山上不好好背道經的時候,師父拿小木棍敲她的手心,陸九爻都疼得哭了好久。
但楚宴清卻承受了這么多她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這對陸九爻來說,聽到耳朵里,簡直跟讓她重新再嘗試一遍同樣的痛苦一樣。
楚宴清說得云淡風輕,好似被這些痛苦折磨的人不是他一樣。
陸九爻聽在心里,卻是將要崩潰了。
楚宴清握住陸九爻的手,仔細護在自己的心口旁揉搓,笑著問:“怎么,你心疼啊?”
陸九爻低下頭,似是對他的問話不悅。
“心疼不心疼,你自己是感受不出來還是?非要讓我再重復一遍。”
“感受是能感受出來。”
楚宴清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但是我想聽你親口說,你親口說的心疼,我才會記在心里,你說心疼我的時候,我的心也被你帶走了。”
陸九爻的臉色忽然紅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吃得太辣,還是被楚宴清這沒羞沒臊的話招惹的,心跳都隨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猛烈地跳動著。
她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楚宴清看,雙方視線交匯的片刻,耳旁的風聲都停了。
“楚宴清,我不想讓你獨自承受這么多,以后你若是疼就說出來,別忍著,我在你身邊,愿意與你一同承受。”
她的話無疑是楚宴清動作的引線。
這句話剛說出口,還沒等陸九爻在說些什么,楚宴清忽然熱烈地吻了上來。
他的動作輕柔卻熱烈,在陸九爻的唇上輾轉反側,兩個人完全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鍋中的熱氣蒸騰而上,房間內精致氤氳,氣氛格外的迷人。
忽然,門被人大力推開。
“你倆吃飯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