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燃燭者明白,他也在做著自己的斗爭。
否則也不會第一時間讓碎星前來支援。
與此同時。
在深度監區之中。
姜槐也在經受著非人的折磨。
這一次獲得的力量讓它感覺到了什么叫做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他雙手撐地,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這件外套中蘊含的力量遠超他的想象,每一秒都像是有千斤重擔壓在他身上。
"我…必須…"他艱難地喘息著,眼前已經開始發黑。
百骸靜靜地看著他。
【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這條路…】
"不是準備不準備的問題!“姜槐突然怒吼,聲音中帶著決絕,”而是…而是我必須走下去!必須!"
他的手臂在顫抖,每一塊肌肉都在抗議這超出極限的重壓。
但他的眼神卻越發堅定。
恍惚中,那個女人的身影又出現在眼前。
她還是那么溫柔地笑著,撐著洋傘,長裙在微風之中輕輕擺動。
突然,外套的重壓達到了頂點。
姜槐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鮮血從他的七竅中滲出。
【還是太早了】百骸微微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瞬間,姜槐突然看到了百骸的身后,出現了另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裹著一件漆黑如夜的斗篷,那頭甲后方的深紫色眸子就這樣凝視著姜槐。
【起來】
那身影說話了。
“你是什么東西”姜槐艱難地開口,話還未說完就又咳出一口鮮血。
百骸慢慢地給那副黑色鎧甲讓出了位置,它一步一步走到了姜槐身前。
【我再說一次,站起來】
【這條路確實很重,但你不是一個人在走。】鎧甲后的聲音低沉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