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把發型師喊過來。”
這句話,徐照是對站在走廊外的生活助理說的。
保鏢還在門口杵著,他們人高馬大的,站成一堵人墻。
徐照揮揮手,讓他們全部退下。
秋榕榕站在原地,覺得有點冷。
“披著吧,別等會凍死了也算在我頭上。”徐照看見秋榕榕的手在顫抖,嘴唇烏青,隨手把旁邊放著的外套扔到秋榕榕身上。
秋榕榕雖不知道徐照又要唱哪出戲,但她不會和自己過不去。
她把外套披上,找個板凳坐著不說話。
徐照有些滿意地勾起唇角。
他的外套輕薄,秋榕榕裹在身上卻格外保暖。
她回想起自己冬天穿的折扣棉服,臃腫蓬松卻不夠暖和,里面還要左一層右一層穿毛衣,才能抵御冬天的嚴寒。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徐照盯著秋榕榕,眼眸陰翳。
少女看起來軟綿綿的,瘦得一陣風就能吹跑,沒什么攻擊力,原本快留到腰的頭發,被燒焦一截看著有些可憐。
他確實喜歡欺負人,但一般挑選的都是男生。
男的耐打,反抗也更激烈些。
他在高中的時候,就曾把同班同學逼到自殺。
女生的話,除了一個林向婉他作為床伴留在身邊,就剩下一個和譚松關系好的秋榕榕。
秋榕榕身上的疤,留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他聯想著新聞報道里的內容。
被虐待一年,僥幸逃生。
他很難把新聞里的人和面前的女生畫等號。
畢竟,她看起來很容易被逼死。
兩人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