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理啊,你取一萬貫去。”蘇武說道。
索超還是擺手:“那我就取了,但我就取個……五千貫吧,兄弟不必多言,就這么定了。”
蘇武稍稍一想:“也好。”
“兄弟,咱們之間有件事,可不能忘記了。”索超忽然笑著提醒。
蘇武立馬說道:“那自不能忘去。”
“好!”索超左右一抬手。
就看香案抬來,明燭在點,點火焚香,老酒一壇,公雞一只,便是個儀式場景。
這般事情,若是文人看來,只覺可笑,乃至還會心生幾分厭惡,甚至在某些時候還是違法行為。
但是武夫面前,著實看重!
雞脖子一割,那公雞連連抽搐,熱血從脖頸而出,落在兩碗老酒之中。
兩人在案臺之前焚香,一個頭磕在地上。
只說得天地為證,兄弟二人在此結拜,倒也沒什么不是同年生卻要同年死,只說同進同退,兩不相負,但有違背,人神共憤,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如此,再三個頭往地上磕去,酒中帶血,便是一飲而盡。
只待蘇武一轉頭來,沒想到索超已然先開口:“見過哥哥!”
“誒……”蘇武連忙扶過,也問:“如此怕是……”
“哥哥智計勝我,官職勝我,自當為兄長!”索超興許有什么心思在其中,已然就是這么決定。
“這……”蘇武也不是裝,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且不說二話!”索超已然拉著蘇武的雙手起身。
蘇武起來,兩人竟是還有一個相擁,也不覺得違和。
如此,兩人再說話,更是交心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