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也是一樣,這種事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陸淑儀趁機說道:“恩硯,聞雪剛剛已經(jīng)很有誠意了,她又不是在命令朝陽縣主。之前斗音律,相信朝陽縣主已經(jīng)聽過聞雪撫琴,之前綠綺現(xiàn)世,聞雪甚至帶著端王叔去捧場,可見對這把琴的愛重,你沒有什么愛好和專長,所以沒有辦法理解這種感情,也沒有必要把聞雪說得這樣不堪?!?/p>
之后,她又對陸聞雪說道:“聞雪,這樣的場合,確實不太適合開口,哪怕宮宴散場之前,你去朝陽縣主跟前說一聲,相信朝陽縣主也不是小氣的人?!?/p>
顧軟詞已經(jīng)想要冷笑了,這個陸淑儀是真的自己作死。
每次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結(jié)果每次都想湊上來。
皇后娘娘看著陸淑儀在那里用話術(shù)給顧軟詞下套,心中更加失落。
之前她想過拜托顧軟詞幫陸淑儀治療她的不孕,結(jié)果被顧軟詞暗示之后放棄了。
如今看來,顧軟詞更不會給她機會了。
“皇姐,你在說什么?”
陸晗月是皇后娘娘親自培養(yǎng)的,所以很多事情她都很通透。
剛剛陸淑儀想要表達什么,她太清楚了。
“綠綺是名琴不假,軟詞是它如今的主人也不假,可是她要不要外借,跟她是不是小氣有什么關(guān)系?你敢同父皇借玉璽么?你敢同母后借鳳印么?是不是只要你提,他們?yōu)榱吮硎咀约翰恍饩鸵杞o你?你不知道有些東西,連提都不該提么?”
陸淑儀腦袋差點炸了,一把破琴,她竟然敢用玉璽和鳳印做比?
“晗月,你說的也太嚴(yán)重了,綠綺再怎么是名琴,也沒有辦法跟父皇和母后的印信相提并論。”
陸晗月卻說道:“皇姐若是不懂,就去問問陸聞雪,她不是從小學(xué)音律,知道綠綺在這些人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么?都知道名琴綠綺如今是琴姬保管,而且已經(jīng)失蹤了百年難得現(xiàn)身,稍微懂規(guī)矩的人就該知道,借這個字根本不該出口,怎么皇姐不但不糾正陸聞雪的錯誤,還想用小氣不小氣來約束軟詞?”
陸淑儀沒有想到這個妹妹竟然會如此維護顧軟詞,心中驚訝,也有了怨恨。
“皇妹說的是,確實是我欠考慮了?!?/p>
她沒有反過來指責(zé)陸晗月,畢竟皇上和皇后娘娘自己都沒有多說什么。
端王妃這個時候才開口:“軟詞,你對我們端王府有莫大的恩情,可是我從來沒有當(dāng)眾表達過感謝,還讓府中不規(guī)矩的人屢次三番給你造成困擾,實在是抱歉。”
顧軟詞含笑致意:“王妃言重了,軟詞并沒有因為明月縣主的事遷怒王妃?!?/p>
端王已經(jīng)蒙了,很多人也蒙了。
“她什么時候?qū)ξ覀兌送醺卸髑榱耍就踉趺床恢???/p>
端王妃狀似無意地看了他一眼:“這件事知道的人太少,也是軟詞一直強調(diào)要低調(diào)行事,一來是擔(dān)心有心之人破壞,二來也是她不想被人侵?jǐn)_,如今看來,再不公開,我們府中這個無法無天屢教不改的明月縣主真的要把唯一能救我兒性命的人得罪狠了?!?/p>
端王妃說完,那些人更蒙了。
陸恩南和陸聞雪心中一緊,陸恩硯竟然有救了?
“到底什么意思?”端王著急了。
這個時候臧濟之出列,說了一句:“王爺,朝陽縣主就是老夫的小師妹,也是那位神秘的小醫(y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