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就不能不管,我也知道您是教孫女,我沒資格插手,但懲罰的方式千千萬,有必要生理折磨嗎?她手受傷了,損失的還不是孟棠自己。”
“你這小子哪兒這么多廢話,別以為是小棠的同學(xué)我就不敢抽你啊。”
魏川死豬不怕開水燙:“那你抽唄,反正我皮糙肉厚。”
孟遇春瞇了瞇眼:“我打她是因為痛能讓她長記性,要是放任她體虛力竭,這行她也不用干了。”
魏川:“我教她打籃球,發(fā)現(xiàn)她手上力氣很大,即便疏于鍛煉,手部力量肯定是沒懈怠的。”
老爺子對孟棠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還沒雕大件,想著到時候再說不遲。”
“你以為你雕小件,精細活兒,手上功夫練到家了就成。”
“可以前我為什么讓你跟著我扎馬步?”
“大學(xué)四年,我不許你出件,就是讓你將這些年所學(xué)好好沉淀下來。畢業(yè)了回來,我再教你大件雕刻。”
“難道你想這些年所學(xué)功虧一簣嗎?”
孟棠站直身體,再次伸手,說:“不想,我錯了。”
剩余的三下一下沒少,魏川看傻眼了,這對祖孫真是犟。
老爺子收了竹條,說:“你擅雕小件,但以小見大,爺爺相信你,你可以做到。”
孟棠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老爺子轉(zhuǎn)頭對方姐說:“去拿藥。”
方姐:“不用您說我也知道。”
孟棠小時候沒少被打,她都習(xí)慣了。
老爺子背著手去了后院,孟棠松了口氣,在石桌旁坐下。
方姐拿了藥,魏川主動去接,說:“我來吧。”
方姐還要做飯,只好拜托他。
魏川在石桌旁坐下,瞅了孟棠一眼:“我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