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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杰生沒把她帶回陸家,他讓人把她送去自己的別墅,宋斬秋看著被鎖上的門,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是從狼窩跳進另一個虎穴了。”
宋斬秋坐在沙發(fā)上,又調(diào)取了一次戚懷刑的位置。
“宿主,戚懷刑在往醫(yī)院方向移動。”
她揉了揉疼痛的后腦勺,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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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深藍的天空灰蒙蒙。
戚懷刑眼下陰翳深重,他走在醫(yī)院樓梯上,心里隱隱有著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門口的人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病房的門開著。
戚懷刑掃過這群人,再抬眼,那些疲憊和倦怠通通消失,取之而來的是暴虐和瘋狂。
宋斬秋又不見了。
這次明顯不是她主動跑的,是有人把她擄走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戚懷刑更暴躁了,他居然讓人把她從自己眼皮底下?lián)屪吡恕?/p>
戚懷刑面無表情,從兜里掏出手套,一邊戴一邊走了出去。
他就該早點把他那手段下作的二弟給除掉。
晚上下屬來傳話,說是明海碼頭那批軍用電報機被雨淋了,那批防水篷布被人做了手腳,他作為負(fù)責(zé)的軍官必須要親自去處理。
戚懷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做的手腳,他這個好弟弟真是瘋了,沒有急著找他麻煩,他倒是急著騎在他頭上了。
連軍用物資都敢動,他有的是理由弄他。
從前戚懷刑看在陸三爺?shù)拿孀由喜粚κ肿阆率郑呀?jīng)忍得夠久了。
……
被“擄走”的宋斬秋正躺在沙發(fā)上睡得真正香。
陸杰生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蓋著自己的衣服,窩在沙發(fā)上,呼吸小小起伏。
他居然有點不好意思吵醒他,坐在沙發(fā)上倒了杯茶喝。
宋斬秋一醒來就看見他似有深仇大恨一樣盯著她。
“你好。”宋斬秋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