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詢問系統關于他的位置信息,總在他自己家和陸家之間反復,期間也沒有發生過任何案件。
她有點琢磨不懂他在做什么,將近三天過去了,那個喜歡爬窗的家伙一直沒有出現在她的窗頭上。
于是那天,她私自向學校告假,自己坐著人力車按照系統指引的方向去找他的戚宅。
上次那個賭場再怎么賺錢,也不是個適合人住的地方,她更是不想去,人多眼雜。
黃包車七拐八拐地穿過好幾個老巷子,終于到了他家。
倒也挺氣派的,洋樓,配了個挺大的花園。只是那大門看著沒什么人氣,黑漆漆的。
她是知道戚懷刑在家才來找他的,可是這院子里一個仆人也沒有。
“系統,他在家吧?”宋斬秋探探頭,慢慢按了按門鈴。
好像也是很久無人造訪了,門鈴都一層灰。
系統再三確認,回答她確實在。
她按了好一會兒,無人應答,有些惱了,左右看看沒什么人,伸腳踹了一下那大門。
大門凄凄慘慘地叫疼,終于引起了房主人的注意。
宋斬秋看見里面那扇門打開了,男人上半身左肩膀打著繃帶,露出精壯的腰身,下身倒是穿得整齊齊的。
他不耐煩地開門,正想叫這不知好歹的訪客滾,抬眼一看竟是自己想了好久的人,俏生生地蹬著他家大門。
那點兒火氣全都沒有了,戚懷刑像只見到主人的惡犬,歡歡喜喜地跑去開門。
宋斬秋還沒來得及發火,被他一把抱住,托著她的小屁股就進屋了。
明明是大冬天,他穿的懷抱還是這么熱烘烘的,宋斬秋埋在他的頸間,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兒。
“你受傷了?”宋斬秋支起身子,想叫他把自己放下來。
戚懷刑才不管這小貓一樣的鬧騰,把她抱的緊緊的,往自己家的臥室里去。
屋子里頭窗簾也沒有拉開,大好的陽光也照不進來。
床頭柜上放著沒用完的藥和繃帶。他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轉身去關門。
宋斬秋覺得這屋子有點冷,走過去把窗簾拉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破敗的花園——很顯然,主人并不是個有雅興的人。
不過好在日頭不錯,照進屋子里很暖和。
她伸了個懶腰,轉頭,看見那家伙已經在床上躺好,看起來兇兇的,可眼睛又亮晶晶的,拍拍身邊的空床。
“陪我。”戚懷刑歪歪頭,殷紅的唇裂開,他看見他的太陽從窗邊落下來,來到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