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他變得毫無長官架子,甚至稱得上模樣可憐。
秋言茉垂眸握住他的手,安感的話還沒說出口,布蘭溫先將她的手按在臉上,他臉部的皮膚和掌心都比她體溫高。
金發長官眼睫抖動一下,像只受傷的小狗,試圖尋求主人安感。
秋言茉蹲下身子,語氣溫柔:“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對吧?”
布蘭溫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清透明亮的眼睛盯著她看,似要將她看透,鼻尖噴出熱氣灑在她手腕上。
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清晰道:“你是不是想問我德賽被關在哪里?”
他思考了好久,終于想明白一件事,為什么她會簽訂21號文件來五部實習,為什么她總是向他探究監獄的人員……
她的種種所為都有跡可循,他不介意做工具人,但是需要知道她究竟想利用他達成什么目的。
秋言茉目光移至他緊握住她的手上,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是。”她不想撒謊。
她找布蘭溫的首要目的是為了德賽,她知道布蘭溫現在處于痛苦中,但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秋洛的下落。
她能確定一件事,秋洛和父親研究的是同一個東西,而且這件東西是帝國明令禁止涉足的。
“呵,”布蘭溫輕笑一聲,他居然妄想她是為了自己才來的,多可笑。
秋言茉應該再虛偽一點,撒個小謊,哄一哄他,說不定他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撫上女孩的臉,她立即變得僵硬。
他有這么一刻不想尊重她,不想假裝是個好人,不想裝得人模人樣,有什么東西叫囂著想要沖破心臟。
“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她咽了一口口水,退縮一寸,而他不敢看她的表情,只是盯著她抿成直線的唇,猜測她現在有多討厭他。
下一刻,一具柔軟的身體撲進他懷里。他看到她緊閉的眼睛,薄薄的眼皮微微顫抖著,離他很近很近,比夢里近多了。
秋言茉心臟跳動一點點加快,布蘭溫沒有任何反應令她有些著急,于是試探著伸出古尖,碰到布蘭溫柔軟的唇。
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僅是很短暫的接觸后就收了回來。
她以為布蘭溫不喜歡這樣,剛想道歉,就被一只大手摟住后腦勺,不由分說撬開她的牙齒,在她口腔橫沖直撞。
她的津液不受控制流出口腔,沿著脖頸劃出水痕,古尖被吮吸地發麻。
布蘭溫呼吸急促,一路吻過她的下巴,輕輕用古尖掃過她的脖頸,舔舐流出的口水。
最終停在她的xiong口上,將整個臉貼在她的xiong脯,慢慢平復呼吸。
布蘭溫理性漸漸回歸,眸光黯淡下去,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嫉妒,嫉妒她肯為了一個人做到這種地步。
除了嫉妒,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她的決心,心疼她的讓步,心疼她一路的不容易。
他聲音悶悶的,最終向她妥協:“我可以帶你去見德賽,但是我要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