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止如此才是。
要嘛池巧云當真不清楚,要嘛便是對方有所隱瞞。
顧懷寧待沈斂走后,才去找了好友。
知道只說了些書院發生之事后,一個心終于稍稍放了回去。
如此也好。
就這樣罷,也不必再解釋。
沈斂既然答應了會請譚神醫幫忙,那就一定會做到。
翌日顧懷寧進宮替圣上推拿回來,才知顧承晉有一次犯了病。
當時屋中沒有小廝,池巧云心急怕他咬傷自己,所以情急之下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待顧懷寧回來時,姐妹手臂已經包扎好。
雖咬得不算深,卻也是受了傷。
顧懷寧很愧疚,當即表示會去買圣顏膏,保證好友不會留下疤痕。
池巧云卻笑著拒絕。
“這沒什么,不用這么麻煩。”
她不打算將痕跡去除,她也是有私心的。
好友雖這么說,但顧懷寧不會真不當回事。
待晚間時分,她特地去了研制圣顏膏的喬太醫府上。
這段時間她與眾太醫已經相熟,很快便被下人請進了花廳。
只是沒想到,才一進去便看見了沈斂。
他臉上的痕跡未消,之前顧懷寧給他的那瓶圣顏膏已經用完。
沈斂知這圣顏膏的出處,可如何也不覺得這是自己同太醫尋來的。
他是男子,一點傷疤并不妨事,沒必要用這種東西。
他帶著瓶子來,是為了想向喬太醫打聽,這藥膏當初給了誰。
顧懷寧一愣,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還是喬太醫正巧前來,將小姑娘請了進去。
“今日倒是湊巧,竟是一起來了兩位貴客。”喬太醫笑呵呵,看小姑娘的眼神倒是和藹。
顧懷寧維持了體面,笑應了一聲,特意站在了離沈斂最遠的位置。
喬太醫便看出了這是小姑娘有意在避嫌。
“世子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