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景銘同那顧懷寧兩情相悅,自己暗中覬覦人家小姑娘吧。
沈斂越發(fā)覺得震撼。
這個猜測實在離譜且有違他對自己的了解。
可聯(lián)系上母親的態(tài)度,又好像能解釋得通。
因為得知自己這份禁忌心思,所以母親在得知他失憶后禁止眾人提起,怕他同景銘兄弟反目?
沈斂在原地足足站了一刻,才堅定將畫像收起塞回去。
雖然推測比較合理。
但他不信自己真是那種人。
更何況,自己還差點丟了小命。
沈斂迅速冷靜下來。
皇后兩母子還沒倒,他怎會放縱自己為了兒女私情丟了性命。
只是雖這般想著,晚間他便做了一個夢。
夢中他成了親。
妻子嬌嬌叫他夫君,一身大紅囍服,同他喝合巹酒。
只是,他依舊看不清夢中那女子的臉。
沈斂在頭痛欲裂中驚醒。
他皺著眉,緩了一瞬才從這離譜的夢境中抽離而出。
自己竟夢到和人成親的場景。
這著實有些離譜。
沈斂沒想過要娶誰,也未曾對哪個女人動心過。
婚姻于他而言,委實過于沉重。
他并不保證自己未來會同妻子成為一對恩愛夫妻。
若他的妻子也同生母一般,那么誰又能保證日后會不會又多一個像他這樣的孩子。
沈斂自認(rèn)足夠幸運,還有舅舅待他超過親子,讓他享受無盡的關(guān)愛。
可這世上,卻已無足夠信任又有能力叫他托付的人了。
所以對于婚姻,他慎之又慎。
除非那場婚姻很有可能沒有孩子。
若非如此,他不會隨意同哪個女子成親。
沈斂揉了揉緩解后的眉心,思索著今日做夢的緣由。
是因為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