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真能醫治,前世家里早將她治好了,不會在她回家訴苦后還只一味拖延。
沈斂掩住了神色。
看著她平靜的神色,心下卻忍不住有些急切。
他知道此事有些自欺欺人,可既然夢見,他便想求個結果。
若真無事,便不會次次月事時疼痛難忍。
可這些話不便在此地勸告,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
顧懷寧這般排斥于她,他并非上趕著倒貼之人。
雖有夢境那一層聯系,可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
他一頭熱也是枉然。
只有現實中她能無事安寧,他也不是非要同她在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五皇子終于帶著人回來。
寬大的黑斗篷完全罩住了顧懷直,有兩人將他架出,看著已然完全失去了意識。
顧懷寧一驚,差點直接站起。
沈斂比她反應更快,早一步便伸手將她拉入懷中,另一只手扳過了她的臉。
她臉上雖然帶著面具,但眼神中的憂慮瞞不了人。
沈斂倒是及時替她掩住擔憂,就是在旁人看來,像極了是在親熱。
“你先冷靜下來。”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顧懷寧背對著眾人被他抱在懷中,緩了一會才強行壓下情緒。
五皇子上前來笑了笑,“晏歸說你們在鬧情緒,眼下看來,是哄好了。”
沈斂淡淡勾了勾唇,垂眸帶著她站了起來。
顧懷寧雖未徹底恢復,但也算說得過去,“讓殿下見笑了。”
她站起來,身子卻是一軟。
不知不覺間,已是有些站不起來,全靠沈斂扶著。
五皇子不再說什么,帶著昏迷的顧懷直回了地上。
面對這種擅自傳入者,夜公館有自己的處理懲罰方式。
顧懷寧腦子雖清醒,身體卻不大受控。
那些彌散在空氣中的催情藥物,對她還是產生了極大影響。
沈斂干脆將人打橫抱起,一路離開夜公館。
顧懷寧沒掙扎,若是由他摟著慢慢走出去,定然更加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