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下二層的通道會路經此處,對方這意思,便是要將人帶上來一起送回去。
五皇子出現在這種地方也顯異常。
若是由沈斂替他背書,說是來此處談事,那顧家自然不會再生疑。
顧懷寧等人走了,這才發覺自己緊張得口干舌燥。
正要替自己倒水時,沈斂按住了她的手。
“茶水有問題?!?/p>
顧懷寧一怔,立刻回頭看他。
“什么問題?”
這種情況下,沈斂可不能失去理智做什么出格之事。
沈斂只道,“你別喝就成。”
顧懷寧不敢再碰,只老實坐著。
只是在地下光這么坐著,不知不覺間,她便開始覺得隱隱燥熱。
沈斂沒開口,但仍舊從她細微的小動作中察覺到了她的不安。
“我先送你上去?!彼?。
“不用。”顧懷寧拉住他。
燥熱只有些許,其實并不嚴重。
外頭眾人皆正常未失去理智,想來那不知混在哪里的催情之物下的極淡,單純只為助興。
只要集中心神克制,應當不會意亂情迷。
片刻過去,五皇子未歸。
倒是琴師先到此處。
見兩人仍舊正襟危坐,露出的那雙眸子也染上了玩味。
“既來此處,便不該如此放不開。”
沒有催情藥助興也就罷了,有藥力作用之下兩人還是如此,便有些可疑了。
顧懷寧僵了僵,裝作一對她尚且勉強接受。
若再舉止親昵些,便有些讓她不舒服了。
沈斂看了她一眼,淡聲回道,“嗯,就是因‘他’總放不開,今晚才過來的。”
“那便是還太清醒了。”琴師倒了酒水,遞到顧懷寧面前,意思明顯。
沈斂卻將杯子拿走,“灌醉‘他’也并非我意?!?/p>
琴師面具下不知是何表情,眸中似乎是帶著戲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