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處不便由太醫檢查,他還是沒辦法當那不過是隨隨便便一場夢。
夢見同她在一起的次數不少,可就這一次,清晰瞧見了那出疤痕。
沈斂覺得,應當還是自己想多了。
可心里卻是不甘心的,不愿承認真的不過夢一場。
景銘應下,同沈斂又是聊上兩句后,嚴氏便來了。
嚴家姐妹和睦,對晚輩也親厚。
嚴氏親切關心了幾句,才不動聲色問起顧懷寧。
“那顧五這些日子在宮中,沒給娘娘添什么麻煩吧?”
若小姑娘闖過禍,便意味著對方還得再多教教。日后嫁進鎮國公府,自己得多上心教導一番。
顧家一看就不像會教孩子的,寵起女兒也沒個度,也不知相處起來究竟如何。
景銘卻笑著夸道,“我母妃很喜歡寧姐姐,不止一次羨慕將軍夫人有這么個招人喜歡的小棉襖。”
“前一陣子母妃犯了頭疾,寧姐姐日日替母妃揉按,父皇也親口夸贊過。”
嚴氏聞言肉眼可見欣喜起來。
手藝如何不管,看來小姑娘是個會為人處世的。
如此又是聊了一會,景銘這才趕在宮門落鎖前回了宮中。
晚間,圣上碰巧也來了永和宮。
得知今日是顧懷寧生辰,也特地命內務府送來了賀禮。
前些天她病著,怕過了病氣給貴人,一直躺在房中未出去。
眼下能出來了,也遠遠站著,很有分寸。
圣上看著顧懷寧柔順低垂的眉眼,難得心軟了幾分。
妻女在宮中,顧崇也會有所顧忌。
他相信顧崇沒有多余的心思,可他怕別人有心思,而顧懷寧年紀輕輕被人騙了去。
為了這個女兒,顧家未必不會犯險。
言家若是懂事,也該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至于沈斂,也該正經入仕了。
接下來幾日,顧懷寧的身體終于一日一日康健。
二月已至,天氣也漸漸回暖。
常氏不便一直住在宮中,前兩日已經回府。
母親乍然離開,顧懷寧也有些感傷,但在外人面前不曾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