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他看起來幾乎像是真的被她制服了。
沈斂卻眸光平靜,“這樣你就開心了?”
他并沒有反抗,好似她只是在胡鬧。
顧懷寧卻因著他的態度更加惱火,手上力道更加重了一分。
她沒有見過被制服后還能掙脫的例子。
哪怕是晉王孫,那日也只有大聲慘叫的結果。
可沈斂的態度依舊冷靜從容,“夜闌花一事到此為止。”他頓了頓,也開口向她保證,“魏家那邊,我也會讓她們適可而止。”
顧懷寧不明白他明明已經受制于人,卻還能這般理直氣壯。
“如果我不呢!”她反問。
沈斂只是平靜錯了一個身形,長腿微挑,她便因站不穩失去了重心。
攻守易形,在她差點要跌倒前,被他摟腰扶住。
招式都是他自己拆解組合的,自然清楚該如何化解。
對付旁人還成,對付他還是有些兒戲。
“你可以再追查,只是不會再有結果。”他道。
顧懷寧這次許久沒再開口。
原來他的那些招式,竟還有另一半化解之法。
也是她后頭求他再教,他不愿的。
顧懷寧閉眼恢復了下情緒推開他,同他保持了距離。
技不如人,自然無話可說。
只是。
她也不信魏家真的會收手!
眼下已經是上課時間,她沒再逗留,頭也不回離去。
沈斂原是想再說些什么,只是話到嘴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終究還是忍下。
回去時,池巧云趁先生轉身時,悄悄給她遞了紙條,問她是否有碰見莊靜。
對方得知她匆匆離開后,便立刻出去找尋她了,至今未歸。
顧懷寧詫異,回復了未曾。
待將要下課時分,莊靜才歸來。
先生不悅,不輕不重責備了兩句,她便紅了眼眶。
休息時,顧懷寧前去安慰,莊靜卻稱是身體不適,而后向書院告假回家了。
眾女都知這不過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