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只說:“底層的悲歌。”
韓睿用銀匙繼續(xù)攪拌,“呵,我們的看法放在真正的紅燈區(qū)顯得太過淺薄,擁有t面職業(yè)的我們實際上很難理解、很難共情她們。優(yōu)越的生活會自動美化苦難,真正做到感同身受是很難的。”他話鋒一轉,反問一句:“舉幾個例子,家庭原因自甘墮落的nv孩;無力完成學業(yè)的大學生;苦苦支撐貧困家庭的母親;階級滑落的貴婦……這些人可能來自各行各業(yè)各個階層,每個人的人生際遇不同,而這是她們的選擇,最終被強制歸結為合理存在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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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夢,無形的手掌控著命運,每個人都被自己的命運驅使著,走向那個可能是既定的未來。
聊的時間過長,韓睿兩個nv兒快回家了。晚飯做別的時間來不及,他匆忙決定找了點材料做意面和咖喱,弗蘭順手幫忙切菜,擦個n酪。
手忙腳亂弄完,到收尾時,弗蘭深x1一口氣。
“也許你說得是對的。可把人當成商品和工具這就是人類的悲哀嗎?”蒼藍如海的眼睛道出世事荒唐。
“難道我們就不是工具嗎?”
兩人尷尬地相視一笑。
“也對啊。不管怎么樣,我可能會理解,但必定反對。大概,會盡可能地去阻止吧。”他很難去對未來妄下決斷,洗完手,在客廳坐下來ch0u出一副牌。
“遇事不決就占卜嗎?”
韓睿了解一點他的背景。他來自歐洲一個有將近八百年歷史的家族,統(tǒng)治著南部的城市和島嶼,直至今日仍流傳著古老的傳說,即他的家族為了維護統(tǒng)治與邪惡的海妖做交易,付出的代價是領地范圍常年被風暴困擾。
當然這一切只是傳說,真正的歷史是這個古老家族即使保留著舊日的名聲,但這個家族的統(tǒng)治依舊被推翻了,并且后代都被驅逐出以前的領地。分崩離析,然后被遺忘。
能記錄往昔榮光的,估計只有紙牌游戲了。
而紙牌除了給生活啟示,其余的都是娛樂。
“哎,當然不是,我已經有打算的事不會做占卜的,這是你之前委托的事。我記得是要問工作,加薪?”弗蘭實話實說。
韓睿無語,“是,等等,不專心能做占卜嗎?”
他逐一擺牌陣,“只是游戲而已,隨便ch0u張牌就好了。”
“好吧。”他頓了頓,“回歸正題,如果阻止的結果是阻斷他人的經濟來源呢?”韓睿問了個很現實的問題。
弗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啊!那樣的問題,我怎么走都是si棋。”他揶揄自己一下,“沒有好辦法,也許我該相信自己能找到答案。”
“那么是理解?是支持?還是反對呢?”
“我會傾盡所有做我認為對的事。”
“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