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侍衛困惑的眉頭緊鎖。
“砰!”
一道黑影從門后猛地襲來,那侍衛甚至來不及驚呼,后腦便傳來一陣劇痛。
他眼前一黑,踉蹌著向前栽去。
目睹全程的小廝腳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下一秒,迎面而來的痛擊讓他眼前一黑,他向后倒去,卻在即將倒地的瞬間,被人一把拽住了衣領。
“嗬……”小廝艱難地喘息著,模糊的視線里,對上了一雙陰鷙如狼的眼。
孟宴卿一身黑衣,卻面容冷峻,眼底翻涌著近乎瘋狂的執念。他單手扼住小廝的喉嚨,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他的喉骨。
“侯、侯爺……”小廝驚恐地掙扎,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孟宴卿盯著他,忽地扯了扯嘴角,嗓音低啞如惡鬼低語:“你們都想……打亂我的機會!”
話音未落,他猛地抬手,一記手刀狠狠劈在小廝頸側!
“咚!”
小廝徹底癱軟在地,不省人事。
孟宴卿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人,隨手將他們拖到角落,用繩索捆緊,又堵住了嘴。
做完這一切,他緩緩直起身,從懷中掏出一封泛黃的婚書。
這可是七年前,他與許梔親手寫下的誓言。
許梔有一份,他有一份。
“許梔……”他低喃著,指腹摩挲過發黃的紙頁,那上邊還有熟悉的字跡,一點一滴,喊著過往幾千個日日夜夜,他眼底猩紅一片,“你以為……換個人,就能擺脫我?”
他冷笑一聲,將婚書塞回懷中,轉身走向窗邊。
窗外,在遙遠的長街盡頭,隱約傳來喜慶的鑼鼓聲。
送嫁的隊伍,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