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長相,搞不好是靠云煙仙子的裙帶關系。”
“師兄慎言,要是讓云煙仙子聽到……”
剛剛上臺的陳楚墨,自然也聽到了臺下的議論聲,頓時滿頭黑線。
身高的確是他的硬傷,可他才十五歲,雖然有的人十五歲就已經接近兩米了,但他沒準發育的慢呢?
至于說他靠云煙師姐的裙帶關系,這倒是不好反駁。
計懷信是一副青年模樣,手中拿著一把有著刑堂標記的下品靈劍。
“陳師弟,久聞大名。”
計懷信不似客套,老早就聽過陳楚墨的名字,今日得見,沒想到卻是在大比的擂臺上。
“計師兄認識我?”昨晚回去后,陳楚墨就解開了些許李長夜的見識光球,因此輕易的分辨出計懷信的意思。
計懷信搖了搖頭,說出來一個都快被陳楚墨忘卻的名字,“算不上認識,但仰慕已久,我跟李四師兄是一個小隊的。”
“原來如此。”陳楚墨瞬間想起了李四這個人,只是他與李四也不是很熟,點了點頭,在供奉長老的示意下,正式開始比斗。
“計師兄,得罪了!”話音落下,陳楚墨就取出了一柄普通的下品靈劍,施展出了《無量劍法》里的第一式,‘劍氣縱橫’。
這是昨夜云煙師姐怕他的誅邪劍太惹眼,特地給他的一柄靈劍。
哪怕只是一柄下品靈器,陳楚墨施展出的‘劍氣縱橫’,也不是金丹初期的計懷信能夠抵擋。
幾乎一個照面的功夫,計懷信就已然落敗。
“勝者,陳楚墨!”
供奉長老的聲音落下,全場嘩然。
一招,陳楚墨居然只用一招就解決了戰斗,而且用的還是宗主的《無量劍法》。
“怎么可能?這陳楚墨不是剛剛突破金丹期嗎?怎么一招就擊敗了同樣是金丹期的計懷信?”
“肯定作假了,那陳楚墨仗著宗主弟子,強迫那計懷信落敗。”
“有道理,師兄說的有道理。”
屈文兵獲勝后,并未離去,而是抱著金尾狐坐在一處高臺上觀看比賽,見到上場的是當初沸沸揚揚,聲名遠播的陳楚墨,眼中閃過不屑。
尤其是看到對方獲勝的如此簡便,不由嘲諷道:“有趣,一個雜役弟子,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從練氣期提升到了金丹期。”
“如此快速的提升方式,在下只聽說過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