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還能是誰。”柴萬福趾高氣揚。
“原來是柴公子,小的剛才沒認出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毖靡酃r禮道歉。
帶頭者也快步上前,奉承巴結,“哎呀呀柴公子啊,令尊可好?抽個時間可否拜訪拜訪?!?/p>
“別整一些沒用的,滾開?!辈袢f福囂張道。
“是!”
“給我把這小子拿住嘍,動彈一下,我讓我爹親自去問候問候你們?!?/p>
柴萬福活動著手腕,小人得志的模樣,好不膈應。
“小子,我說過你死定了,就是死定了,現在可信否?”
“信你娘個頭,雜碎一個。”陳流云吐了一口老痰,正中對方臉頰。
雖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但就當前情況而言,就算低聲下氣就能罷了?
不可能!
與其軟弱,不如強硬。
在陳流云的心里他已經死了。
給柴萬福判了死刑。
只要自己不死,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他。
“好好好。”柴萬福擦掉黃痰,亮出拳頭,在嘴巴上哈著氣。
突然眼眸一凌,正中陳流云腦袋而去。
陳流云被兩名衙役死死壓著,無法掙脫,下意識閉上眼睛。
然而,陳流云沒有等到劇痛傳來。
只聽噗通一聲倒地。
“槽,是你這個王八蛋耽誤老子治病,該死的壞種,我打死你。”
陳流云登時樂了。
關鍵時刻劉全趕來了,一腳踹翻柴萬福。
心中不解氣,再度騎在柴萬福身上。
姓柴的慘啦,墜入愛海了,不對,墜入暴打之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