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業務也不相干。
印象中,這家伙大學時性格特跳脫,到處和人稱兄道弟的前段時間宴會遠遠看一眼,變化倒是挺大,看起來穩重多了,幾乎認不出來。
關鍵是
蘇云眠眼神古怪起來,“大學時,你不是嫌他又吵又煩,特不待見他嗎?”
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哦,他啊。”
一進休息室,鞏素就歪倒在座椅上,夠到桌上的學刊雜志蓋在臉上,泛著困意的聲音慢悠悠響起,“你白天去的實驗室,里面一多半設施都是他資助的。還有好多”
說著說著就沒聲了。
又睡了。
還是這么多覺啊。
話說,都是教授了就這么不忙嗎?還是今天請假了?蘇云眠沒再發出聲音,看了眼墻上的時間,下午兩點多了。
再過幾個小時結果就出來了。
要是能知道紀明來做什么就更好了。
時針指在四點半。
蘇云眠立刻叫醒了鞏素,拖著一臉困乏的人進了實驗室,果然,一進實驗室剛剛還困的掉地的人立刻就精神過來了。
先是看了眼臺上的試劑,淺黃試劑里是黑色的玫瑰花瓣。
先用手動的儀器觀測了液體反應,才塞進分析儀里,很快報告就出來了。
“是亂的。”
鞏素看了眼報告紙就遞來。
蘇云眠接過。
報告紙上列滿了各種元素、術詞,相對應的成分比例。一一排列整齊,連著翻了幾頁蘇云眠卻皺起眉來。
也懂了鞏素的意思。
太亂了。
她能看懂報告。
但亂的是成分,在心里對這些元素成比例排列后,她發現,拋開玫瑰本身析出的結構,其它附著成分——也就是殘香分析出來的成分,按比例完全組不成成品。
“我不懂香。”鞏素單手撐在臺上,打量著面前的試劑,“報告不會有錯,除非不止一種。”
蘇云眠皺眉,“你是說不止一種香水?”
“只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