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哈維的男人也是蘇玉錦請來的,想要給蘇云眠見一面的年輕人之一,沒想到剛進來就遭遇了襲擊,暈倒在花園深處。
面具斗篷也不是他的。
“是與不是,等小眠來看過后再說。”蘇玉錦揮手示意哈維先安靜下來。
吵半天了。
太年輕的也不行啊。
容易浮躁。
想到這她目光輕移,落在面色平靜的林青山身上,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桌上的藥瓶晃了晃,“對了,還沒問你,你是受傷了?拿止痛藥做什么?”
對這個她是很敏感的。
要知道,在國外,很多藥物成癮的人都不拿止痛藥當藥吃的,再加上她也知道林青山曾在國外生活過七八年,怕他有什么不好的習慣,哪怕是多此一舉,也要確定一下。
“嗯。”
蘇玉錦這心思,林青山也明白,他輕點了下頭,緩緩攤開左手,露出血肉模糊的掌心,面上卻毫無變化,仿佛沒有痛感一般,輕飄飄地說:
“剛剛在花園,不小心抓在了薔薇枝上,被上面的刺扎到了,不確定是不是扎到了神經,有些痛。”
“怎么不早說!”
蘇玉錦皺眉,語氣嚴厲了些,忙讓一旁的仆人,給他手上先簡單做一下清創消毒包扎,“稍等再去醫院瞧瞧,別真扎到了神經。”
“沒事,小傷。”
林青山淡淡笑了一下。
見蘇玉錦不再問止痛藥的事,才松了口氣幸好當時在花園因為太痛,怕忍不住,他就折了薔薇枝捏在掌心,想要用外痛吸引下注意力,也還算有用。
片刻后,
休息室門推開。
“姑奶,人找到了?哪里?”
蘇云眠大步走入,目光一瞬鎖定在站在離門不遠,披著黑斗篷的男人,還有丟在他腳邊的慘白血淚面具。
不由愣住。
蘇玉錦見她來了,跟著問:“是那個人嗎?”
“不是。”蘇云眠眉心緊縮,“可這斗篷,面具”
“蘇老師,我就說不是我吧!”哈維郁悶道:“都說了幾次了,這些東西不是我帶來的,我醒過來就在身上了所以,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蘇玉錦看了眼管家。
管家邁前一步,笑道:“哈維先生,今日是莊園招待不周,多擔待,事后再補,請隨我來。”
“客氣。”
哈維也沒要為難的意思,補不補償的也無所謂,就是看蘇玉錦的面,這事便也罷了,也是個人情。
家里也不會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