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蘇云眠每次出國,一參加宴會,就會被洛天戎堵到問關茗的事,煩不勝煩。
她很想說,
這倆人都不聯系的嗎?
明明是夫妻。
畢竟,那洛天戎看起來好像還挺在乎的?
想著關家到底比洛家勢弱,怕她是受了什么欺負被逼的,也有問過關茗,但她總是樂呵呵笑著,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態度,“誰敢欺負我啊。而且只是聯姻而已,大家各取所需,有什么好認真的。”
見她這般,蘇云眠也就沒再問過了在她印象中,關茗也確實不是個能忍受欺負的性子。
有仇當場就報了。
只是婚姻這種事,到底難說,其中酸甜苦辣和難言之處,她經歷過自然是懂。甚至關茗才結婚一個月就跨國分居這種,她多少也能理解。
畢竟,
她過去的婚姻,很長一段時間也是如此,便是天天見面也是相顧無言,亦或就是只在床上見,沒分居也與分居無異了,甚至都不如那些分居的半點有效溝通也沒有。
后來更是欺騙利用堆積。
滿是背叛。
因此她對婚姻才沒了多少期待。
只是關茗這
她面上糾結。
“怎么這個表情?”關茗笑了笑,懊惱道:“好了,晚點我給姓洛的打個電話,讓他以后別再去煩你,一天天的煩死了,就不能當我死了!”
“說什么呢!”蘇云眠最討厭聽見有人把死掛嘴邊了,這是能隨便說的嗎?氣的她伸手拍了關茗手臂一下。
關茗笑了笑沒說話。
“走嗎?”林青山早已放好行李箱,遠遠站著,見她們聊完小話才笑著喊了一聲。
“行啊,這個不錯。”關茗輕懟了蘇云眠肩膀一下,調笑道。
“上車上車!”
怕她再多嘴,蘇云眠忙推著人上車。
車往市郊一處莊園開去,自從蘇玉錦生那一場大病后,住處就換到了空氣環境更好的郊區莊園里,公司事務慢慢過渡給蘇云眠,自己則縮莊園里頗有種要修身養性的感覺。
很快就到了。
下車前,林青山卻是遲疑了,竟顯得有些退縮。
“直接登門會不會太倉促了?”他遲疑道:“要不今晚我先在酒店休息,明天換上正裝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