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她都在默念,希望科西奧只是一時興起,千萬別再想起來。
第二天,幻想破滅。
蘇云眠面無表情站在那里,攤開手臂由著裁縫為她量尺寸,聽說是要為她做婚紗。
她有點崩潰了。
為什么???
那神經病能不能清醒點,她不是正主,不是他要的那個人啊,腦子是個好東西能不能用用!
她要瘋了。
可惜不管她如何抗拒,在這古堡里她都是那個最沒有人權的,更無權拒絕。
也是從這一天起,科西奧突然開始忙了,時常不見人影。
本來這是好事的,可因為即將到來的婚禮,蘇云眠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要完啊。
連著兩晚失眠,蘇云眠忍不了了,她決定和科西奧談談,拉著她結婚,真的神經啊。
無論是基于那種情況,都不行!
絕對不行!
用好晚餐,在房間里等到稍晚一些,反復做好心理建設后,蘇云眠才穿過長廊走至樓上主臥,把面紗蓋在臉上,才敲響房門。
無人應答。
敲了幾次,都無人回應。
想到人可能是在畫室,她又去畫室大門的位置敲了幾次,仍沒回應,畫室門卻露出一條縫隙,門是開著的,人應該就在里面,對方可能又在沉浸或者單純不理人。
猶豫了下,她咬牙將門輕輕推開,面紗微撩望進去,想要確認一下。
隨即怔住了,眼睛越瞪越大。
她看到了什么?
畫室里,
散落的那些被白布蒙上的畫作,上面的白布不知何時被扯去,白布散落一地,露出里面的真面目。
她看到其中一幅,
畫上赤裸的女人,美麗孱弱,細白的皮膚被無數紅線勒緊纏繞,一只慘白的男人的手扯著女人纏著紅線的白皙細頸,不顧女人眼角落下的淚,將她扯近了在親吻。
類似的畫作有許多。
還有更為澀情夸張的,有只有女人的,也有男人和女人赤裸糾纏在一起的花樣繁多、糜亂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