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他喃喃道,"我爸是謝家家主你們不敢"
樊冰蹲下身,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捏住謝奮的下巴:"謝少,你剛才不是說要讓我去東瀛拍大片嗎?"
她手上用力,指甲幾乎掐進謝奮的肉里,"現在,你看我們怎么報答你!"
"鄭將軍"
謝奮突然看向鄭天雄,染血的手指在空中亂抓,"救救我您答應過我父親"
鄭天雄像被燙到般后退半步。
在謝奮的慘叫聲中,他硬著頭皮對秦淵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秦先生,謝少已經知錯了,您看"
秦淵正用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手,聞言抬了抬眼皮:"鄭將軍想求情?"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鄭天雄如墜冰窟。
他喉結滾動幾下,突然"啪"地立正敬禮:"不敢!謝奮罪有應得!"
宴會廳里的其他人全都看呆了。
那些平日里對謝奮阿諛奉承的明星、導演、制片人,此刻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秦……秦淵,我求求你放了我!”
謝奮扯著嗓子大喊
秦淵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求我有什么用?你得罪的是她們。"
謝奮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轉向楊密和樊冰:"密密!冰冰!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上"
"交情?"楊密冷笑,"你管那叫交情?"
楊密高跟鞋尖狠狠碾在謝奮手背上,"謝少記性不太好吧?上個月在香格里拉,您可是親口說我們不過是戲子而已。"
謝奮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五指痙攣著蜷縮起來。
他掙扎著仰起頭,正好對上樊冰俯視的目光——
那雙總是含情脈脈的桃花眼里,此刻盛滿了他從未見過的冰冷。
"謝少不是最喜歡讓人喝酒嗎?"
樊冰從侍應生托盤上取下整整一瓶軒尼詩,瓶身在燈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冷光,"這瓶路易十三,我請您。"
瓶口粗暴地塞進謝奮嘴里,烈酒灌入喉管的灼燒感讓他劇烈咳嗽起來。
“哇……咳咳……”
酒液混著血水從鼻孔噴出,謝奮整張臉漲成豬肝色,精心打理的發型早已散亂如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