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車緩緩啟動,把一切都拋在身后。
諾蘭蹭著她的臉,又咬著她的臉頰舔舔,含含糊糊的說,“不用擔心噢里里,接下來他不會再來煩你了。”
說著說著他又嘆氣,揉她的后頸子,“好危險啊里里,這種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再繼續待在學校,諾蘭哥哥好擔心你會不會被欺負。”
由理被他弄得哪哪都不自在,還要聽他臭屁的自稱。
屁股下坐著的大腿肌肉硬邦邦的,她習慣性的回懟,“你這么喜歡當哥哥嗎?”
“那倒沒有,只是好懷念以前被里里這樣喊。”
他提議,“要不你再喊一聲吧?好不好?”
“不要。”
“別這么狠心嘛。”
諾蘭賣慘,“你不喊的話,我這次回去白塔會很失落的,可能連武器都拿不起來,這樣里里可能以后都見不到我了。”
由理被他說得有點動搖,軟著聲釣他,“那等你下次回來我在喊。”
魚上鉤了。
諾蘭嘴角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還在討價還價,“是以后都這樣喊我嗎?”
“才不是!”由理反駁,“最多喊一天。”
“好吧。”諾蘭壓住嘴角的笑,假裝氣餒,一把掀開她長長的裙擺。
由理大驚,“諾蘭!我都答應了,你要做什么?”
“我看看可憐的小里里恢復得怎么樣了——別動啊,這樣子亂動的話,就要考慮把里里捆起來了,一點都不配合。”
“不用害羞噢,是我把里里弄成這樣,我有義務觀察一下情況,看看需不需要上藥。”
“畢竟你自己也看不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