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管事狠狠瞪了她一眼,略過此事,問道:“你怎么洗的衣裳,竟能把這么多衣服洗壞,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潘筠連連搖頭,“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張管事,我多愛錢你是知道的,洗壞了衣服還得賠,您不知道我這次錢袋大出血,我有多傷心。”
張管事垂眸一想還真是,潘筠有多摳她是知道的,換成別的學生被罰一個半月,早私下偷摸的請人去幫忙洗衣服了,就她不。
她才不信她是誠心受罰呢,觀她言行,就是不舍得花這份錢。
可是……
“我們學宮的道袍那么結實,我就好奇,你是怎么洗壞的?”
“就搓啊搓,又多拍打了幾下,它就壞了。”
“騙鬼呢,壞一件兩件還情有可原,前面壞了,你后面洗的時候難道不知道要省一點力?一看就是放在一起攪合洗,一次全壞了,說,你是不是又用法術洗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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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不懈
潘筠低頭不語。
張管事磨了磨牙道:“真是元力多到沒處使,從今天開始,罰你每天洗三桶衣服,再洗壞衣裳,加倍罰!”
潘筠立即抗議,“總要有個限額吧,不可能一件衣裳都不會壞,萬一他們的衣服就是舊了朽了,一搓就壞了呢?”
“這不可能,我們學宮的道袍結實得很!”
“再結實也耐不住人穿久呀,單身的師兄這么多,一件道袍穿了十年八年,再結實線也松了朽了,一搓一拍可不就壞了嗎?”
真結實,也不能叫她洗衣機給攪壞了呀,一定還是因為它們不夠結實。
張管事沉默了一下,退讓一步道:“每一次的壞的衣裳不能超過兩件,不然,還是懲罰翻倍!”
潘筠這才應下。
她挑起兩只木桶,手里又拎起一只,潘小黑靈巧的一跳,跳到她的肩膀上。
潘筠瞥了它一眼道:“我已經這么累了,你還往我身上站,你能不能有貓的一點自由和驕傲?”
潘小黑:“你這是遷怒,我站你身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潘筠哼了一聲,將臟衣服都挑到水邊,妙真妙和立即迎上來,“小師叔,你被罵了嗎?”
“這一桶是被罰的?”
不等潘筠回答,倆人又點點頭點評道:“還行,只是多罰了一桶臟衣服而已。”
潘筠:“是每天都要多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