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費(fèi)隱合上自己的嘴巴,順便抬了一下王璁的下巴,將他的嘴巴也合起來,給自己灌了一口水后道:“那你們還有的練呢。”
潘筠用一晚上學(xué)會了一套劍法。
玄妙看著她的目光都不由帶著欣賞,她對陶季道:“我將來不會收徒了。”
陶季嘀咕,“當(dāng)初說了讓你收了她……”
玄妙并不惋惜,“我做不了她師父,山神就很合適。”
潘筠也越練,勁越上來,就著星光練到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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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
等她又一次從空中落下,王費(fèi)隱就叫住她,“別練了,子時已到,再有半個時辰就迎新了,快過來吃些東西。”
潘筠連著練了三個多小時還真餓了,收劍后就上前。
妙和立刻給她拖過來一張椅子,王璁則是掀開一旁的鍋蓋,從里面拿出一盤餃子。
潘筠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把爐子和鍋都端過來了,坐的地方圍了兩個火盆,兩個爐子,一個爐子上是鍋,一個爐子上是水壺。
潘筠一邊接過筷子一邊道:“你們太會享受了。”
王費(fèi)隱:“一年就熬一次夜,當(dāng)然要享受點(diǎn),咱道觀又不是沒有這些東西,不必沒苦硬吃。”
潘筠:“大師兄說的都有理。”
潘筠一邊吃一邊問坐在一旁的玄妙,“四師姐,我剛才練得怎么樣?”
“很好,只是有些力還用得不對,你可以更快,劍招也可以更凌厲,你多練吧,等你悟透了,以你第一侯的修為,只要不下山,可以在學(xué)宮里橫著走了。”
潘筠立即問,“那要是下山呢?”
玄妙:“龍虎山?jīng)]你想的那么弱,天師府里也多的是高人。”
潘筠一直以玄妙為基準(zhǔn),“當(dāng)年四師姐一人一劍殺穿龍虎山……”
“那是因?yàn)樘鞄煾镉形业铮€有真人,”玄妙頓了頓后道:“我姓張,我出手,是家族內(nèi)斗,隱世的長輩不會插手我們之間的紛爭,我要打的修為最高的人,也不過堪堪第一侯而已。”
“但你……”玄妙瞥了她一眼后道:“別說你了,就是我現(xiàn)在再來一次,也殺不穿龍虎山。”
因?yàn)樗x開龍虎山的時間太長了,已經(jīng)正式拜入三清山,只能算是半個龍虎山的人了。
再來一次,那些隱世的長老未必還會袖手旁觀。
潘筠就扭頭看向王費(fèi)隱。
嗑著瓜子的王費(fèi)隱手一頓,被她看得不自在,“你看我做什么?”
“大師兄,你得努力啊,至少要比得上龍虎山的隱世高人,這樣,在別人搬出靠山時,我也有靠山可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