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艷剛才被摸在屁股上之后,第一時間就打掉了身后的那只手,她趕緊直起身子,怒視著騷擾自己的小混混,這種事兒她也見得多了,有她自己的解決辦法,可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說話,蕭富就不知從哪兒躥了出來,直接跟那個混混給杠上,讓場面一時僵在那里。
張雪艷看著蕭富略顯稚嫩的臉龐,但身上的氣勢卻是十足,他能表現出這副雄獅模樣,完全是為了不讓自己受欺負,張雪艷心中大為感動,覺得這一刻蕭富在自己心里面著實是長大了,開始學會保護自己身邊的女人,張雪艷的眼眶里有些發酸,但她明白雙拳敵不過四手的道理,不能讓跟前的小男人吃這眼前虧,所以強壓下心里面那股感動勁兒。
如同母老虎般叉起腰,指著那幾個高中混混罵道:「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沒王法了不是,敢在老娘身上占便宜,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派出所就在對面兒開著,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找熟人把你們給抓起來,今天你們敢動兒子一根毫毛試試。」
那幾個高中混混本來被蕭富逼的有點兒下不來臺,他們這幾個高中生,在游戲廳里面這么多人的目光下,如果被個初中生給嚇走,那以后還怎么在這片兒混,張雪艷參與進來就不一樣了,她明說在派出所里有熟人,幾個高中混混肯定是不敢惹警察的,這樣一來高中混混們就有了臺階下,不離開也是不成的,所以那幾個高中混混狠狠地瞪了蕭富一眼之后,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游戲廳。
蕭富看著那幾個人離開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這才將彈簧刀給收了起來,剛剛裝好,就見張雪艷對自己伸出手,然后聽她說道:「哪兒來的彈簧刀,你平時隨身帶著這玩意兒,準備干什么,快把刀給我。」
蕭富嘻嘻笑著,他知道張雪艷這會兒是在裝樣子,看她表情都知道是在嚇唬自己,蕭富做勢趕緊捂住自己的口袋,慘兮兮的說:「娘娘,我平時帶這玩意兒也是為了保護我自己,要不是我手里有家伙,那幾個混混哪能這么輕松被你嚇跑?」
蕭富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是湊到張雪艷耳朵邊說的,說話帶出來的氣息吹的張雪艷耳垂上,讓張雪艷感覺到心里面癢癢的,這種感覺好像只有初戀的時候遇見過,沒曾想到能在蕭富身上體驗到,但她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沒了長輩的架子,依舊繃著臉說:「別跟我廢話,趕緊把你那玩意兒給我,整天帶著這東西多危險。」
蕭富見挨不過去,只得沮喪的將彈簧刀給掏了出來,遞到了張雪艷的手里,他還有些不舍,這把彈簧刀可是跟了他好幾年,于是撒嬌晃著張雪艷的手臂說:「娘娘,過一段兒還把刀還給我吧,我帶著這只是防身,絕不給你們惹麻煩,你看今天還不是幫你出了氣么!」
張雪艷沒好氣的瞪了蕭富一眼,她眉眼里帶著笑說:「那就看你表現了,如果表現的好,過一段我就還給你,對了,我問你啊,寶兒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怎么這個小子游戲都不玩,就從這兒跑出去了。」
蕭富正打算問石寶的去向,他媽媽受欺負,石寶都不在場,著實是有些不應該,蕭富突然想到可能是蘇北把他給叫走了,究竟應不應該跟張雪艷說實話,蕭富還有些猶豫,他含糊地回答道:「好像是吧,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最近跟我班的一個女生打的挺火熱。」
「這孩子,有對象了,也不跟家里面說一聲,那沒事了,你去玩吧。」張雪艷說著就往門口的那張桌子前走去,屁股一扭一扭的,怪不得會被別人騷擾。
蕭富這會兒哪有心思去打游戲,他來游戲廳的目的就是為了跟張雪艷說拳皇大賽的事情,被那幾個高中混混攪和的也沒了心情,更沒有心情去打游戲,他跟著張雪艷到了游戲這個門口,追著她嬉皮笑臉的說:「娘娘,那個拳皇大賽的事兒我打聽過了,咱賺不到大錢至少能賺點兒小錢吧。」
張雪艷回頭看了一眼蕭富,還是有些不信他能打聽出這種事情來,雖說這孩子挺會心疼人,可這跟賺錢根本就是兩碼事,張雪艷摸了摸蕭富的頭發說:「你還是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吧,賺錢不是你這個年紀該操心的事兒,上完高中以后能考上個好大學,讓娘娘也沾點兒你的光。」
蕭富見張雪艷有些不信,開始著急了,他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該怎么說,趕忙繞到張雪艷身前,正好讓張雪艷撞到了他的懷里,蕭富沒有想那么多,將張雪艷身體扶穩之后,趕忙掏出了從曲天智那里拿來的海報,對張雪艷說:「娘娘,你看看這個,真是有這事兒。」
張雪艷在海報上看了幾眼,花里胡哨的她也不太明白上面究竟是在說什么,不過見能拿來這些東西,開始覺得蕭富不像是在說瞎話,開始有了些興趣,問道:「那你給我講講到底是怎么回事,咱怎么從中賺錢?」
其實蕭富還有一張a4紙沒有拿出來,他見張雪艷來了興趣,也就沒那么著急,故意賣了個關子,找了幾下原因調皮的對張雪艷說:「這可是商業機密哦,娘娘,我要是告訴你了,你能給我點什么獎勵?」
張雪艷本來沒想那么多,可是突然看見蕭富這副壞壞的模樣心中大動,見他眼神不安分的在自己渾身上下掃動,張雪艷覺得是不是該讓蕭富嘗些甜頭了,她估摸著上次把這孩子雞巴里的換水兒給弄出來,是讓這孩子嘗到了甜頭,恐怕今天是借著這個由頭想要再來騷擾自己一番。
可還沒等張雪艷答應什么話,蕭富就開始自己提要求了,他討好著說:「娘娘,你給我買一瓶可口可樂吧,就是那種黑色帶氣泡的汽水兒,味道可好了,我媽不給我買,也不讓我喝,我就過年喝了點兒,都饞了好幾個月了,買過之后放在你家,我晚上去你家喝。」
張雪艷笑看著面前的這個半大小子,知道他沒有那么重的心機,說是想喝汽水兒,那肯定就是這樣,她暗罵自己實在是有些騷,對這個自己從小看大的孩子,怎么能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張雪艷在蕭富腦門上輕輕點了兩下,說:「你這孩子,想喝汽水兒就直說嘛,何必這么拐彎抹角的,你那勞什子賺錢計劃,恐怕是在騙娘娘這口汽水喝吧。」
看見蕭富又開始著急,張雪艷不忍心再逗弄他,重重的在蕭富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親昵的說:「天都要黑了,趕緊回家吃飯吧,汽水兒娘娘晚上給你帶回去,你記得過來喝就行。」
蕭富想了想,游戲廳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人多眼雜,并且娘娘這會兒還得照顧生意,沒工夫跟自己閑聊,還是等晚上去家里把這事兒給她說明白,賺不賺錢能給娘娘解釋清楚,等她明白過來能賺錢后,肯定會跟著自己一起干的。
這時的蕭富完全沉浸在賺錢的快樂中,完全把之前跟張雪艷的曖昧給忘記了,但張雪艷卻是記得一清二楚,看著蕭富美滋滋的離去,她腦子里面亂七八糟想了很多,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握著那孩子胯下的雞巴,自己當時肉縫里可是一直在往外冒水兒,張雪艷不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左右扭動,動作幅度并不大,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她在做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這樣來回扭動,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肉穴里面的麻癢稍微緩解一些。
張雪艷知道這樣總是想著蕭富是不對的,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不過她覺得蕭富還只是個孩子,最多也就是會跟自己肢體上多少有些接觸,不會做出太出格的行為,這時有人來買游戲幣,張雪艷才將自己心里那股躁動的情緒給強行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