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寶嘿嘿笑了幾聲,搓著兩只手說:“別提蘇北了,這娘們兒平時就讓我牽牽手,就連親個嘴兒都不行,可把我給憋壞了,你平時不關注這個,咱們班好些個人都崩過鍋,我也想嘗嘗滋味,郭婷婷是小太妹正好,還更容易上手。”
蕭富想了想,覺得還是有些不太對勁兒,但哪兒不對他也說不上來,還沒開口繼續再勸,就發現石寶的神色變得有些黯然,只聽石寶接著說:“前兩天我爸跟我說了,要是考不上鐵中,等畢業之后讓我去當兵,好歹當完兵回來還能分配個工作,我覺得在當兵之前能崩上蘇北是不可能了,能找郭婷婷過過癮也不錯,等我要是崩上了,回頭也帶你也去試試。”
蕭富輕輕捶了石寶肩頭一拳,說道:“去你的,這玩意兒哪還有一起分享的,你能崩上算你有本事,兄弟我自己也能找到,用不著吃你的二饃。”
說完,蕭富突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張雪艷洗屁股時的情景,白花花的屁股,還有兩腿間吊著的那塊兒肉,想著想著就起了反應,當又聽到石寶絮絮叨叨說話聲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事竟然在想好兄弟的媽,著實有些過分,他趕緊把思想拉回到眼前,見石寶有些為難模樣就問:“你愛跟誰崩鍋就跟誰崩吧,只要你高興就行,這怎么看著還是愁眉苦臉的?”
石寶嘆了一口氣說:“你哪還有錢沒?給我拿點兒,我可是一分錢都沒了,去跟郭婷婷約會沒錢怎么行,滑冰場門票就要五塊一張,更別說還要買點零食吃!”
蕭富想想也是,他摸了摸褲兜,從里面掏出來了個五毛的鋼镚,就再沒有其他錢了,這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就算是為了兄弟的性福,他這時也湊不出來錢。
石寶早就知道蕭富手里面沒錢,于是眨了眨眼睛繼續說:“不行的話咱們再去零擔貨場干一票吧,這次多弄點兒,拿出來直接換成錢,以后咱哥兒倆就不用再過這種窮日子了。”
蕭富被石寶的想法給嚇了一跳,這個家伙為了下半身什么都敢干了,以前都是小打小鬧,就算被發現了頂多被訓斥幾句,看來這次他準備大干一場了,這要是被抓住,肯定就要被送進派出所了。
蕭富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忘了十五那天我爸咋說的了,零擔貨場以后咱們絕對是不能再去了,照你說的干法兒,咱這就叫犯罪,你別說去當兵,連帶著我都得跟你一起去吃牢飯。”
石寶聽到蕭富的告誡,神情立刻就萎靡下來,他有些氣惱的說:“那你說怎么辦?現在的小妞不花一分錢,別說崩鍋了,手都不讓你挨一下!”
蕭富撓撓頭,石寶的苦惱他十分的清楚,自己還不是被娘娘迷的七葷八素,那天晚上遺精了都沒好意思說,他猶豫了一下,說:“我爸不讓咱去零擔貨場,可沒說不讓咱去別的地方啊,咱家那里不是有個工地正在蓋房子么,今天晚上咱去順幾個卡子,一個能賣好幾塊呢,夠你去陪郭婷婷玩了。”
蕭富所說的卡子,就是蓋樓房用來固定腳手架的東西,附近收購站的確收那個玩意兒,他倆再大的本事也順不了幾個,就算被抓到,頂多挨一頓打,沒有太大的風險。
石寶盤算了一下,有些不樂意的說:“卡子才能賣幾個錢啊,我要是跟郭婷婷崩鍋的時候,總得找個地方吧!”
蕭富啐了他一口,說:“你的意思是說,我還得幫你把床鋪好不是,崩鍋的時候隨便找個錄像廳,黑燈瞎火的你想干什么都行。”
石寶想想也是,郭婷婷那種小太妹估計也不會講究那么多,能花最少得錢,就能把鍋給崩了,這主意也只有富兒能想到了,他興奮的摟著蕭富的肩膀說:“富兒,真是多虧了你啊,兄弟我真要是崩上了,肯定忘不了你,到時候咱倆一塊享受。”
蕭富白了石寶一眼,沒接他這個話茬,他還不懂什么叫做3p,不過就算知道,也沒興趣跟石寶一起崩郭婷婷,那種小太妹不知道被多少人崩過了,他還沒有到石寶這種饑不擇食的程度,以后還有大把的時間可玩,到時候肯定能找個稱心如意的女人玩。
當天晚上,這哥兒倆趁著工地上的人不注意,一人抱了三個卡子,就從工地上溜了出來,當天晚上就去收購站把卡子給賣了,總共賣了十五塊,蕭富一分都沒要,算都資助給石寶當炮資了,把石寶樂的嘴一直都合不上。
轉過天,蕭富在家里復習功課,雖然他也貪玩,但必要的復習還是要做的,高中還是要上的,將來能考上大學,不用再像父母那樣辛勤工作,就能有大把的錢賺,能賺很多錢就是他最大的理想。
父親去走車了,母親去打零工了,家里就蕭富一個人,快到中午的時候,蕭富聽到自家房門被猛烈的拍響,被打攪了得蕭富十分不痛快,連喊了幾聲讓對方別敲,這才磨磨蹭蹭的去把門打開,開門之后,發現竟然是石寶在外面站著,這家伙半邊臉腫著,身上也有好幾個清晰的腳印,明顯是剛挨過打的樣子。
蕭富趕忙將石寶讓了進來,忙問:“你不是去跟郭婷婷約會了,這是咋回事兒,在滑冰場被人打了么?”
石寶惱怒地走進屋子,邊走邊罵罵咧咧的說道:“郭婷婷那個賤逼,竟然敢給我設套,我這個樣子全都是被她給害的。”
蕭富聽他說的莫名其妙,沒吭氣,知道石寶會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只聽石寶繼續說道:“媽的,郭婷婷要跟我約會是假的,是劉敬平借著郭婷婷把我給騙過去,還帶著高中的那幾個混混,幸虧我今天跑得快,要不是非得被他們打殘廢不行。”
蕭富想了片刻才想起來劉敬平是誰,這人跟他們在一個年級,但不同班,好像也在追蘇北,不過被石寶捷足先登了,蕭富有些奇怪,石寶跟劉敬平比起來,兩人的長相半斤八兩,但是劉敬平有錢啊,怎么想蘇北都應該跟劉敬平談戀愛,可偏偏蘇北就是跟石寶牽手了,要自己是劉敬平也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蕭富是站在石寶這邊兒的,兄弟被人欺負了,他肯定不能咽下這口氣,不過考慮到劉敬平能叫到高中的混混,現在打回去肯定不是明智之舉,于是說道:“今天就算了吧,等星期一上學的時候,咱瞅個合適的機會,劉敬平那傻逼落單,咱倆去打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石寶也知道現在不可能就報復回來,于是點了點頭說:“行,不過今天晚上我就住你家了,晚上我媽回來后,你過去說一聲,我媽要是發現我臉成臉腫成這個樣子,非得問東問西不可,我可不想讓他知道我跟蘇北的事兒。”
蕭富一口就答應下來,他倆經常住在一起,大人們都習以為常了,自己過去給娘娘說一聲,想必娘娘也不會起疑心,突然有個念頭在蕭富的腦袋里蹦了出來,自己對娘娘起了歪心思,石寶會不會也對自己媽媽有那方面的想法,想到這兒蕭富心里面有些膈應,他打算晚上觀察觀察石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