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偷走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早晚都會上她的。
“我會盡量輕點的,這應該是你的第一次?!?/p>
阿波羅妮婭想說不是,但她怕自己說了之后曼斯會追問誰還有這種病。
就算她不告訴他,要是他能猜到呢?
而她決不能讓外人知道班楊叔叔的隱疾??!
她沒說話,曼斯就當她默認了。
曼斯雷德俯首下來,熱切地吻上日思夜想的山梅色小嘴,用舌頭瘋狂地攪動并勾取其中甜滋滋的津液,小姑娘很快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氣喘吁吁,緋色為她本就漂亮的臉蛋增添了一抹超越年齡的嫵媚,每多看一眼他渾身的燥熱便多一分,他聳動著下肢撞了撞她,“小姑娘,我現在有點兒反悔了。我想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哭操得快死掉……”
阿波羅妮婭現在大概知道操是什么意思了。她恐懼地發起抖來,抬手艱難地去推他,“不要……求你了……”
曼斯用舌頭堵住了她的嘴,動作近乎粗魯地把她的斗篷脫下來,甩在地上,然后反手脫下自己的覆蓋上去。布置好這簡易的床褥,他把她放上去,不施力地跨坐在她身上,急切地伸手脫她的衣服。
阿波羅妮婭聽到裙子傳來撕拉聲,抓住他的手,“不,讓我自己來?!?/p>
這是班楊叔叔送給她的。
曼斯沒有拒絕她難得的主動,他退開一些兒讓她坐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阿波羅妮婭一件一件把自己脫了個干凈。她的身材并不豐滿,是個沒發育完全的女孩,按理來說并不應該激發他的情欲到如此程度。她的乳房只有微微隆起,乳暈很小一點,他一根小拇指指頭就能蓋住,肩胛骨、鎖骨、肋骨下面兩三根會隨著呼吸而明顯突出,好像他要是稍微用力些她就會散架開來。他俯下身去,抱攏她,感受她微微發顫的身體,感受她緊張不規律的呼吸與心跳,這真是奇妙的感覺。
之前曼斯堅持想讓這無助的、被他偷竊的小姑娘放松,可現在他卻發現她不安的模樣也是如此美妙,應該說妙不可言。他想更進一步激起這感覺,那就要更進一步地讓她害怕,當然他得把握好度,要是把這已經夠不安的女孩嚇壞了膽子就不好了。
阿波羅妮婭知道曼斯在觀察自己,因為她也在觀察他的反應,隨著時間推移她卻越來越害怕,因為她從那雙棕眼睛里捕捉到一種升騰而起的殘忍的、侵略性的東西,這時候他抱住她,力氣很大,她反著撐地的手臂不一會兒就支不住了,她仰面倒下去,曼斯沒有進一步壓過來,而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后再把他濃烈的氣息和赤裸的身體覆壓過來……
曼斯望著被自己偷來的、完全控制在身下的小寶貝兒,就是這個姿勢他已經感覺到很滿足了。他嚴重懷疑進行到最后一步時他會不會猝死。為了分散自己過分激動的心緒,他著手撫摸起她的皮膚,比剃了毛的小羊仔還滑嫩,雪白雪白的,上面沒有一點兒斑點,但是他稍稍用力些就會浮上紅痕,她被他摸出反應了,她的表情可真惹人憐愛,毫無矯揉造作,疑惑而又純真,泛著水霧的深紫色眼睛無助地望著他,山梅色的、剛被他吻得微腫的嘴唇不自覺地打開,一會兒疾一會兒徐地吐露芬香奶味的氣息,仿佛想問他,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兒卻不好意思開口,全是純天然的、對男女媾和最無知的童女才會表露的。此時那種瘋狂可怕的激動已經強烈到幾乎讓他渾身癱瘓了,他必須要更猛烈地動起來。
他把焦干的嘴唇壓在她小小的、平躺下去后更是幾乎溶入身體的胸乳上,先是繞著乳暈舔了一圈讓她適應,可惜不領情的小姑娘難耐地哼了一聲,又伸手推他,這點力氣對她來說還不如山貓幼崽,但他仍然懲罰地大力吮吸起了她的乳房,同時他手上動作也沒停,抓揉了一會兒她另一只小乳房后,握著她微微前挺的腰一路往下,分開她的兩條軟綿綿的細腿,現在她的哼聲里染上哭腔了,不停地叫他“曼斯……曼斯……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阿波羅妮婭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昨晚的疼痛還很清晰,要不是她為了幫助班楊叔叔,她是絕對忍耐不了那種撕裂般的痛苦的。而塞外之王曼斯雷德想用她做同樣的事情,沒有商量,沒有信任,他的一切對她來說都仍然是陌生的,在一天之前她還從未見過他。只有幾句口頭上“不會傷害”的承諾,而他又說自己反悔了。
那夜半擄走她的筋肉發達的手,摸到了她脆弱的下身,一開始只覆在外側像是在掌量她的方寸,然后一根手指彎進肉縫間,摸索著前不久才止血的小穴,外緣的肉褶傳來粗糙而又危險的觸感,她掙扎起來,身子往上跑,只滑溜了一下就被按住了,就砧板上垂死彈跳的活魚被扼住頭部,塞外之王傾身咬住了她的脖頸,她不敢動了,只能由他摸著她的穴口褶皺,活像是在刮魚的鱗片。
突然沒有預料的,大半根手指塞了進來,一下子就深入她柔軟的內壁。她發出恐懼的呻吟,而那根手指還在深入,幾乎探到底部時才往外抽,緊接著的就是迅疾得她無比不安的抽動,“慢點……曼斯……慢一點我害怕……”她好怕他的指甲或者粗糙的指腹會刮傷她里面。她聽到下面毫無防線地被手指扣動的私處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濕了,有某種不同于經血的液體在甬道里出現。
“你聽到了嗎?小姑娘,我們在配合著彈奏呢?”曼斯粗喘著說,她下面緊得很,但經驗讓他明白,最起碼得再加進一根手指做擴張,這真的很難,剛出生的女嬰也就她這么狹窄了,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他已經滿頭大汗,才終于把第二根手指塞進去左右轉動。她在他身下和充斥著他氣味的斗篷上,嗚咽啜泣,而自由的塞外之王則對他偷來的寶貝兒欣賞玩味。
好了,實在忍耐得夠久了。他抽出手指,上面浸滿了透明的液體和縈繞其中的血絲,果然是個處女。而我將是她第一個男人。曼斯十分激動地想,低頭親掉她臉上滾落的熱淚,然后直起身子來,扶著紫紅粗脹的那活兒――許久沒有硬成這樣了。他聽到自己的心跳打鼓似的狂跳,而當他進入她的那刻它暫停了,他的大腦嗡嗡作響,全部的神經被攥取擰成一條繩,匯入在被她緊裹的那幾英寸。
直到阿波羅妮婭的慘叫喚回了他的理智,他拉過她的手輕拍讓她放松,可這幾乎無濟于事,女孩叫喚扭動得厲害。“別掙扎,你會受傷的?!甭辜猜曊f,然后再度粗喘著調整呼吸和心率。小姑娘緊致的甬道箍得他想死,每一寸內壁都緊壓著他那活兒,既讓他飽受折磨又快感激昂,他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呼吸稍稍穩定一些,這也賴于女孩懂事地減小了掙扎,幾乎是安靜地啜泣并忍受著,“做得很好,阿波羅妮婭。”他適時地鼓勵道,然后在她注意力分散的同時聳動抽插起來,“好緊!熱乎乎的……真要命!處女的小穴,我會把你插壞嗎?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我還沒上過你這么小的孩子……”塞外之王完全思考不了別的,他只想一直這樣操她,她的哭聲與呻吟已經支離破碎,“對不起……小姑娘是我的錯……別哭了……你越哭我就越想操死你……對不起我在說胡話,想哭就哭吧……很好聽我很喜歡……像夜鶯的歌聲。”
阿波羅妮婭不知道他在自己體內抽插了多久,她隱約感覺到他射過一次,但還沒完全抽出去就又硬了……到后面她已經沒力氣哭出聲了,眼淚默默地流往太陽穴,打濕了她的頭發與鬢角。她的小腹處漲得難受,下身疼得快要麻木,腰背都酸得厲害,被分開太久的雙腿一陣兒一陣兒地抽筋。這種種身體上的折磨讓她的意識逐漸陷入混沌,她感覺自己就快要昏迷了。
這時候塞外之王似乎終于注意到了她狀態的不對勁,附身下來親吻她的嘴,她下意識地別開臉去。
只有愛人才能接吻。
她不要跟他接吻了。","chapter_title":"17強迫(曼斯雷德:輕微戀童心理、壓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