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光線昏暗,只有月亮憐惜,從窗外傾斜一片清淺的光。
班楊史塔克望著受驚的少女,霧一般的淚花涌進她的眼睛,眼睛上方是兩道不安而又充滿信賴、試圖尋求庇護的彎眉。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
“交給我――”
班楊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激情控制了他,一時間他無法表達,只能把她的頭緊緊摟在懷里,嘴唇貼著她的額頭,想以此將他的心傳達給這個可憐的私生女,沒有母親疼愛、被父親冷落、被父親的妻子憎惡、很可能連唯一的兄長也將離去的女孩。
狂熱的愛憐充斥著他的心,他的呼吸灼熱了起來,噴灑在女孩蒼白的額頭上,吹動那一簇簇顫抖的黑發。各種模糊的念頭交織在一起,最后歸結為他要盡一切努力,庇護女孩免受恐懼之苦、邪惡侵襲和生活的傷害。
首先,他要讓阿波羅妮婭從第一次來月事的驚慌失措中解脫出來。
“先脫衣服好嗎?”班楊把手放到她的衣領處,女孩很乖順很信賴地點了點頭。粗布質地的厚重灰長袍落下,然后就只剩下一件是輕薄的長衫,盡管阿波羅妮婭沒有質疑,但他繼續解開長衫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解釋說,“這件的血跡更多,必須要脫掉清洗。”
“好。”
長衫落在堆迭著的外袍上。
上身的不著寸縷讓她感覺到有些冷,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阿波羅妮婭――”班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侄女的神情,她的眼神分明告訴她,在這方面她就像個嬰孩般無知。
他很輕松地就把她抱到石臺上,這樣他的視線幾乎與她持平,甚至還略低于她。
這么一來,他很難不去注意女孩赤裸的胸脯,因為營養不良體格太輕,阿波羅妮婭的乳房小小的,和她纖弱的身子很相襯,就算是坐著也沒有下垂的趨勢,而且形狀很美。
可惜的是眼睛只能吸收美好事物的色彩,這就讓班楊產生了一種進一步感受它們的溫度與觸感的強烈沖動。在這種無法克制的沖動驅使下,他原本扶著女孩纖細腰部的手慢慢上移了,先是手指碰到那圓潤的下緣,然后貪婪地往上一寸寸爬動,緩慢地、試探地、讓人放松警惕地、像一條盯上獵物逐漸靠近的、在濕潤的泥土上緩慢爬動的蛇,一直爬到乳暈下緣……
班楊的動作變得激烈了起來,他突然間按住那小顆的乳頭,引得身前的女孩一陣壓抑的驚呼。她的身子在石臺上一晃,男人順勢傾身貼近她,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背,免得她嬌嫩的背部和粗糙的石墻直接相觸。
“班楊叔叔?”阿波羅妮婭問,她根本不懂成年男人的欲望以及具體表現。這只是一個對目前所作所為不理解的發問。
因此,班楊只用一句簡單的“我給你暖暖身子,免得著涼”就打消了女孩的疑惑。
“謝謝班叔叔。”阿波羅妮婭感激地說。
這句天真無邪的感謝對班楊史塔克來說,完全抵得上劫掠許可證了。
在常年碰不到女人的守夜人漢子中,討論女人的胸部是常有的事。而他的游騎兵兄弟們總欣賞碩大的奶子,握都握不住的那種更好。可在撫觸阿波羅妮婭,他的小侄女的一對小乳房,張開虎口就同時按住了兩個小巧的乳尖時,班楊才意識到表面的艷色只能激起表面的性欲,只有深層的渴望才能抵達人那不可言說的最深處。
當他俯首下去,把頭埋在她溫軟脆弱的頸項之間來回嗅聞,當他的手在女孩柔軟纖細的身軀上下游走時,班楊第一次感受到那根最隱秘的心弦被瘋狂挑逗的熱情,他的身體快速升溫,呼吸劇烈起來,胸腔鼓脹得仿佛要破開厚重的衣服。
阿波羅妮婭從未嘗過如此溫暖、激烈的愛撫,就像今晚之前從未品嘗過美酒突然在宴會上偷嘗到一杯甜美的“夏日紅”那樣。正如班楊叔叔所說,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暖和了起來,簡直像一顆暖陽下的糖果在逐漸融化。
她喜歡這種感覺,無知無覺地發出快樂的哼哼聲。
直到叔叔的手指探入她的兩腿之間,她感覺到肉與血被勾纏,立即夾起雙腿,“不要,班叔叔……那里有血。”
班楊松了口氣,他還以為阿波羅妮婭知道這兒不能隨便給男人碰。
原來只是因為有血。
“沒關系,好孩子。鮮血我見多了,不用覺得怎么樣。我只是幫你洗一洗……”班楊一邊哄騙道,一邊重新撥開她夾緊的雙腿,往下看去,白嫩的大腿覆蓋著幾道干涸發暗的血跡。新鮮深紅的血跡從他很清楚是哪兒的地方滴下來,落在下方石臺的溫水里,暈染開來如同一朵靡麗的花。","chapter_title":"4班揚叔叔(第一次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