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騎士看向喬里時微微一笑,眼神卻很冷,“如你所言。”然后他看向阿波羅妮婭,臉色和藹溫柔,“好好休息,我的小姐。”
老騎士離開帳篷后,阿波羅妮婭看著喬里幫她調試擦澡水的背影,走過去,猶豫開口:
“喬里,巴利斯坦爵士是個好人,他總是對我很友好照顧……”她看出來喬里不太喜歡巴利斯坦,這似乎能追究到兩人的第一次碰面——身穿白甲的老騎士把她認成了她母親,眾目睽睽地朝她走來并嘗試觸碰她,而喬里阻止了這尷尬的場面繼續(xù)下去。
但那事兒已經(jīng)過去幾個月了,現(xiàn)在情隨事遷,喬里和巴利斯坦幾乎算是她的“親友”。她希望他們能和睦相處,然而他們剛才似乎相看兩厭……對她的心來說,這簡直是種可怕的折磨。
“他想要你。”喬里生硬的口氣打斷了她的思緒。
“想要我?”阿波羅妮婭一開始百思不得其解,但沒幾秒,一個隱約的答案冒上心頭。看著喬里解開她的斗篷系帶,她的聲音變化了,轉過臉看向另一邊,“他想要我什么……”
“我的小姐——”喬里的語氣沉重得像手中吸滿水的熱毛巾。
他拿毛巾湊近她的臉,覆上去,微微用力地揉搓。她早已閉上眼睛,感受溫濕的毛巾仿佛一條大舌頭舔著她的臉。
“您真的不知道嗎?當他抱您回來的時候,您沒感受到他的欲望嗎?”喬里附身在她耳邊,低聲問,“您沒感覺到他已經(jīng)因您而勃起了嗎?我的小姐——”
“可是,巴利斯坦爵士年紀很大了對吧?”阿波羅妮婭在濕毛巾下呼吸困難,“哈……”她努力思考,得出一個糟糕的結論,一邊匆惶開口,一邊拿開毛巾,“那么,我得去幫他了,要是巴利斯坦爵士是因為我而……”犯病的話。
她的話沒有機會說完,因為貼身侍從一手扣住她的腰,往上,輕憐密愛地揉捏起了她的乳尖,一手用毛巾向下擦拭著她的身子,他黑色的眼睛深深地盯著她,“您是這么理解這事兒的嗎?幫助?”
“不然……呢?”阿波羅妮婭眉頭緊鎖,情不自禁感覺到怪異。喬里這話說的,就好像這事兒還有別的什么解釋……她思考著,因為敏感的乳尖被揉弄,而無法完全集中注意力想這背后的含義,她抬了抬手,感覺到一陣焦慮,但還是沒有阻止喬里的動作。
喬里注意到了她閃爍的眸光,那暗示著不詳,仿佛她頭腦中那個被無名“好心人”扼殺在搖籃中的死嬰正在復活,并且發(fā)出孱弱的哭叫。
“是的,沒錯小姐,這事兒是一種仁慈的、善良的、好心的幫助,”他看著她眼中的迷霧散去,神情輕松且堅定起來,暗中大大地松了口氣,像往常一樣,忽略欺瞞他天真的心愛之人而產(chǎn)生的罪惡感。喬里拉過她的小手,放進自己的襯褲里,讓她柔軟的指腹包裹自己灼熱的、彈動的陰莖,“而且我現(xiàn)在也需要您的幫助,小姐……”現(xiàn)在他知道偷歡時的安全詞了。
“好吧,”阿波羅妮婭認為喬里的需求或許更加迫在眉睫一些,她把他的褲子往下推,讓整條陰莖暴露出來,然后用手幫他套弄擼動,連聲壓抑的粗喘從他口中溢出,沒過多久,他看起來就像是要站不穩(wěn)。但她心里還是擔心,“巴利斯坦爵士真的不要緊嗎?”
“操!別管那老不死的了!專心點,寶貝兒……”
阿波羅妮婭臉色閃過不滿,她停下動作,“你不可以這樣說巴利斯坦爵士,喬里,即使是你也一樣。他對我很好,幫了我很多的。”
那一刻侍衛(wèi)長既想強暴她,又想要給他的小姐跪下,她怎么可以在這種時候停下來。
“我的小姐,是我無禮……我收回我的話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氣了,”喬里親吻著她的頭發(fā)。“巴利斯坦·賽爾彌自己知道該怎么辦,放心吧……”
“……嗯。”阿波羅妮婭其實心里很忐忑,很怕喬里因此跟他產(chǎn)生爭執(zhí)。現(xiàn)在喬里道歉那就是皆大歡喜了。她重新伸出手,男人急切地將其拽過去放在雞巴上套弄,同時一下一下地挺著腰打配合,激烈地干了十幾下后,他在她的粉嫩手心中得到了劫后余生般的釋放。
喬里細細地擦拭干凈她的雙手。他蹲下來,看到她腿心干涸的白斑時,盡管在意料之內,還是免不了神情嫉恨地扭曲起來,看到這些“種子”證據(jù),他忍不住想象那個膘肥體壯的國王是如何上了他的小愛人,他那體重都能把阿波羅妮婭壓扁了,真是不知羞恥,要不是他是國王,可偏偏他是國王,于是喬里就只有隱忍的份兒,怒火又轉化成為欲火,剛射過一輪的活兒又有了抬頭之勢,他真想立即插進阿波羅妮婭身體里,把里面殘余的污穢都攪出來,然后全換成自己的。
阿波羅妮婭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勞累了一整天,在溫毛巾的擦拭下,扶著貼身侍衛(wèi)隊長的肩膀輕輕打著哈切。
“辛苦你了,我的小姐。”喬里嘆了口氣,一邊遏制將雜念轉化成現(xiàn)實的欲望,一邊溫柔地幫她擦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