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妮婭咬住下唇,不敢再說半個字。她心里害怕極了,往日里那些不知該不該有的擔憂和恐懼清晰起來了,并在她稚氣的心里跟魔鬼似的作亂。她就知道,哪里會有人對她那么好、那么照顧呢?更別提是一國的君主,真正的國王,而她不過是個卑微的私生女。
除了一團糟的腦子以外,她的身體也被快要被雙重的插入給搗爛。她撥開散亂在眼前的黑發,又把臉埋進手臂里,生怕讓嗚咽驚擾身后的大人的興致。不算太久的煎熬后,他低吼出來,得到了瘋狂的釋放與滿足。
阿波羅妮婭松了口氣,還活著。顧不上雙腿間大片的撕痛,她小心翼翼地爬開,感覺自己變得像條被踐踏的母狗,鉆進斗篷里尋求庇護。她拾起被扯壞的里衣和鞋子,下了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的勞勃,這才注意到她反常的舉措,“你去哪里?”他質問道。
“我想回去我的帳篷睡覺,陛下——”
“我不都說了,私下里叫我勞勃……”國王在話說出口時,就發現自己的前言后語是多么矛盾,這可不是個好國王的品質,但他沒有承認這點,他招了招手,“你現在就在睡覺,過來,躺到我懷里。”
阿波羅妮婭克制住心里的不情愿,爬過去,顫抖地躺臥在勞勃的臂彎間,他身上滿是濃重的汗味和酒氣。
“不高興了?害怕了?”勞勃用粗硬的胡須蹭了蹭她的額頭,“女孩,剛剛那只是做愛時的情趣,你沒什么經驗還不懂這個吧?”
做愛?情趣?連續的兩個陌生詞匯足以妨礙她的理解。剛剛的事和愛有什么關系?
她搖了搖頭,“我很疑惑……”
阿波羅妮婭發現自己老是感到疑惑,難道她其實是個傻子?
“忘了那些話吧,剛剛我有點失控了,那不是我,也許是因為那頭該死的白公鹿和糟糕的天氣!”勞勃收緊了摟著她的手臂,“千萬別告訴你父親,我跟你說了這些渾話兒。”
“我不會跟父親說的。”阿波羅妮婭嗓音很難過。
在阿波羅妮婭眼里,她干嘛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跟父親說呢?艾德·史塔克有一個國家要管理,眼皮子底下還有兩個正室所出的女兒,她干嘛要拿自己這些事兒去煩擾她的首相父親呢?而且,自從上次長槍比武當晚的爭執,父女兩人間唯一一次交談都是她主動的,而時間短得可憐。她很難不回想起剛從曼斯手里逃出來時,父親對她是多么關愛有加,那些話語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現在想想,也許她真的在做夢,父親從未對她說過這些話。但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去重溫那樣的夢境。
“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小甜心,”勞勃得到滿意的答復,紅彤彤、汗涔涔的臉龐露出笑容,他扯過毯子蓋了下關鍵部位,對著帳篷的簾子喊道,“巴利斯坦爵士!”
簾子被掀起,御林鐵衛隊長走進來,快速地掃了眼帳內的情況,鼻翼輕微翕動。除此之外,白發老者神情凝固,看不出心情如何。
“有什么吩咐?陛下——”
“我聞到烤鵝的味道了,去拿一只,不,兩只進來,還有……”勞勃報了一大堆菜名,又詢問阿波羅妮婭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得到婉拒后他說,“甜點都拿一些來吧,還有酒和果汁。”
阿波羅妮婭在這兒一直待到午夜——營地陷入沉睡,勞勃鼾聲如雷,才被這位年邁的國王鐵衛抱回自己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