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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阿波羅妮婭溫和地說。
“據(jù)我所知,他是你們家的侍衛(wèi)隊長?”貝里一邊說,一邊在心里默默評估這個情敵的威脅性。他沒我長得好看,年紀有點老,家世沒我優(yōu)越。貝里自我安慰著,懸起來的心還沒放下,就聽情人用輕快的柔聲說,“沒錯,最近父親把喬里調(diào)過來當我的貼身侍衛(wèi),說是要保護我。但我想,父親不希望我跟外人接觸,不知道為什么他認為這有損家族榮譽。說起來,為了和你見面,我不得不假裝生病才能支走喬里,我得趕緊回去了,否則很可能被發(fā)現(xiàn)。”
一下子說了對自己而言很長的一段話,阿波羅妮婭有些莫名的緊張和羞恥。
她努力忽略心中異樣的感受,坐起身子,整理衣袍,然后站起來,用手梳著汗?jié)竦摹⒘鑱y地貼在面頰與脖頸間的黑發(fā)。
“那我們下次什么時候見面?”貝里迅速起身,戀戀不舍地從后面抱著她的腰部,嗅著歡愛過后她身上馥郁的芬芳。
阿波羅妮婭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猶豫了一會兒后她說,“要是你想見我,就像上次那樣給我送信來。不過我不一定隨時都能赴約,就像我剛剛說的。我能不能來都會給你回信的,好嗎?貝里爵士。”
除了幫助男人的技藝,劍術,她還在學習訓練塞倫送信。
它是只聰明的鳥,有時候聰明得簡直不像只鳥。
言歸正傳,阿波羅妮婭和貝里爵士道別后,事實上沒有立即回到首相塔,而是拐去了培提爾·貝里席的地盤。
她想問問他下一步該怎么做,要是貝里再約她的話……
摟緊斗篷,拐過街巷。
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豎立的長矛間,不期而遇地闖入阿波羅妮婭的視線。
“父親?”阿波羅妮婭不自覺道,驚喜的聲音弱下去——
因為她緊接著注意到,父親和喬里、韋爾、海華四人,正被一群紅盔甲包圍。
這些,是蘭尼斯特的人。
而帶頭的那個,一身金色皮革裝,暗紅翻領,手擱在腰間的劍柄,不可謂不瀟灑帥氣。
“我在找我弟弟,你見過我弟弟吧?史塔克大人,金頭發(fā)、舌頭利、個子矮。”詹姆·蘭尼斯特上前一步,姿態(tài)說得上從容,表情輕松,仿佛如話家常。
可那綠色眼珠中危險的光,哪怕阿波羅妮婭隔了一段距離也無法忽視,一看到“弒君者”,就仿佛桑妮的頭顱再次滾到她腳邊。她之前暫時壓制的、對于此人的仇恨之火重新燃燒起來。
看到父親謹慎地順著他的話回答“我記得非常清楚”,阿波羅妮婭沒有貿(mào)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