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楚弋興沖沖跑回家拿了一堆看起來特上乘的筆墨紙硯隨手往客廳的桌子上一擺,又想起沒有紅聯,匆匆跑出門去買,回來時明顯b剛來那會兒有活力多了。
他把宣紙攤開用鎮紙壓實,擺好一切后取出墨條,她看清上面的燙金字,“純桐油煙墨”。
楚弋往硯臺上滴了清水,舉起墨條看她,“幫我磨?”
“不用墨水?”
“這個寫起來更流暢一點。”
剛才那幅字寫得確實很好,楚弋是一點也不想落敗。
“我不會。”
“我教你。”
說完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已經被楚弋拉過去,墨條塞到手里,同時楚弋從后面圈住她,一手撐著桌子,一手覆握在她拿著墨條的右手上,清淺的呼x1淺薄地流淌到脖頸里,吹泛起細小的絨毛顫動,江蕪微不可察地抖了下。
楚弋握著她的手出聲,“斜切著磨,手按下去的時候要用點力,轉的時候呢要輕一點,因為要寫大字,所以水多放了,會磨得有點久,手酸了告訴我。”
他的氣息落在她身上越來越熱,江蕪完全沒聽進去,手上是楚弋在用力,磨了不知道多久才結束,墨條放下后她心里莫名松了下來,想要跳出楚弋的懷抱,但他陡然向前,后背完全貼上她的x膛,然后猝不及防的,楚弋低頭張嘴往她脖頸上咬。
“楚弋!”
他沒有用力,只是用牙齒叼著那塊軟r0u磨,用舌頭t1an她,動作恰到好處地g著她,使得江蕪身t止不住發軟兩手撐著桌子。
她縮起身t,楚弋剛才握著她右手的那種只手往前捏住她下巴往他那邊轉,對上楚弋的視線后江蕪后背已經冒出虛汗,他低頭過來,視線在她臉上流轉,好半晌才說話,“為什么躲我?”
他不是沒有察覺到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安慰是自己學習過于緊張導致的,但是用處不大,他也不想強行去問江蕪,自從昨晚她說自己不在榕城,可又分明瞧見了她和許妮在東街口吃飯,心里猛得升騰出點氣,壓下去之后就是整晚失眠。
現在他的語氣不再強y,反而有些孱弱,帶著祈求的語氣在詢問,把自己姿態放低了江蕪總能信任他了吧。
江蕪被完全拆穿后臉生出點紅暈,她以為自己做得很自然所以才沒有被懷疑。
“我沒有躲你。”
依舊要堅持這個觀點,不能被他察覺到端倪。
楚弋的額頭已經抵過來,氣息b剛才更清晰的覆上肌膚,噴在臉頰往下沉到脖子里,再竄至腳底,江蕪偏了點頭。
最終楚弋只是親在嘴角,貼了五秒才離開,又釋然地笑出來,“逗你玩兒。”
她以為楚弋要放開自己的時候腰上那只手又抓住她左手,然后不知道從哪掏出的一個白se手串往她手腕上戴,“上次拿了你的,這個當作賠償。”
他的臉埋在她后頸蹭,頗有撒嬌的意味,“本來想等你生日的時候送你的。”
“不過早了二十幾天,25號,對吧?”他詢問江蕪生日的日期對不對。
“是。”她被楚弋蹭得很癢,只得縮著脖子往前傾。
而后低頭去看手腕上那串帶有油脂光澤的白手串,自然光線下看起來油潤無瑕,se澤柔和,怎么看都與當初班主任幾塊錢網購來的不一樣,就算不懂也能看出價格不低,難怪幾個月前要量她手腕和手指的尺寸。
她無心再接受楚弋的好意,抬手要去摘被按住手,“不喜歡?”
“這個和我那個不是一個等級吧,你這樣算賄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