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懶又饞怕累怕疼,熟了以后又蹬鼻子上臉,臉皮還很厚,撒嬌耍賴樣樣精通。
葉寒舟知道自己不能再任由這種情緒蔓延下去,等到了薛家鎮(zhèn),他便借故離開吧。
一個時辰后。
葉寒舟對著面色緋紅的少女,她雪白的藕臂如蛇一般纏上他的身軀,眸里霧氣彌漫,眼神迷離,饑渴難耐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下腹騰起的欲火伴隨著酒氣將他熏得昏昏沉沉,理智漸漸消散,等他將女孩壓到床榻上,順勢而為時,他內(nèi)心掙扎了一下。
天人交戰(zhàn)中,阮嬌嬌shi濡的紅唇印上他的薄唇,粉嫩的小舌頭舔了下他的唇角,帶出酥麻綿癢顫栗的感官體驗,“轟”得一下,葉寒舟的理智完全消失了。
他的薄唇如雨點般落下,在少女雪白嬌軟的身軀上落下一個個鮮紅的印跡,他因為常年握劍而練出薄繭略顯粗糙的大掌,摩挲著細膩嬌嫩的肌膚,真是人如其名,她又嬌又軟,滋味香甜,輕易讓男人如著了魔一般恨不得將她吞入口中。
饒是欲望已經(jīng)隱忍到極致,roubang鼓脹到發(fā)疼,葉寒舟在解開少女裙帶的時候,指尖輕顫,嗓音暗啞低沉地問道。
“嬌嬌,你可是心甘情愿?”
問完這話,葉寒舟暗道自己虛偽,他明知道她是被人灌了藥。
半個時辰前,他正在樓下飲酒,聽力甚好的他捕捉了一絲低吟,那正是他這幾日熟稔于心的阮嬌嬌的聲音。
葉寒舟連忙放下酒壺,沖了上去,推門而入,他發(fā)現(xiàn)臨街窗戶打開,床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夜色中,正有幾名黑衣人扛著一個麻袋飛檐走壁,行色匆匆。
他立刻追了上去,但是并不急著將阮嬌嬌救下,他跟蹤對方,想要知道主謀是誰,一路行到了鎮(zhèn)上一戶富貴人家。
葉寒舟一腳踹門而入,發(fā)現(xiàn)一個身著官服的矮胖中年男子,正一臉色相急不可耐地準備解開麻袋。
他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在客棧里聽來的八卦,有人說這個鎮(zhèn)的官服老爺有養(yǎng)孌童的癖好,而他視線一瞥,便看到床上擺的道具,屋內(nèi)燃著的香料中詭異的氣味。
葉寒舟平素最恨這種齷齪污穢事,不由分說,一劍捅了那男人,將阮嬌嬌帶走。
可他剛抱起阮嬌嬌,便察覺到她狀態(tài)不對,一臉通紅,精神渙散,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似乎極為難耐。
她這是被下藥了!
葉寒舟冒出這個念頭,恨得拿起劍朝地上又補了幾下,確認對方死透了才罷休。
這樣的敗類,決不能留!
將阮嬌嬌抱回客棧房內(nèi),葉寒舟頭很大,但是詭異地又冒出一個深埋于心的念頭來。
或許,這是天意。
“嬌嬌……”
葉寒舟一聲嘆息,將阮嬌嬌撈起來,從床上抱起,她身體真的是嬌小玲瓏,偏偏xiong前那兩團乳肉又在提醒他,她是個女子。
阮嬌嬌已經(jīng)遵循本能地攀在葉寒舟身上,在他懷里蹭來蹭去,試圖緩解體內(nèi)那蒸人的熱氣,她此時儼然如同冰火兩重天,腦海中突然迷迷糊糊想起一幕來。
記憶中,似乎這樣的場景出現(xiàn)過,不過當時中了藥的是對方,那男人叫什么來著,她依稀記得對方還是個zaoxie,沒搞幾下就shele。
“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