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一但接受了奇怪的設定,下限就會更低。就比如問槐之前死也不認為干這種事應該男人叫,現在他叫習慣了還感覺構穗叫的毛骨悚然。
構穗展顏一笑,抬起頭親了親問槐。問槐呼吸一滯,下面干得更起勁。
“以后多笑笑,知道嗎?”他喘著粗氣說。
構穗點了點頭,心想:多么快樂的夜晚。“現在叫兩聲聽聽。”她樂呵呵道。問槐把臉埋到她頸肩,舔了舔她脖子,右手滑進歪七扭八的肚兜里握住她的白鴿抓揉,然后唇貼在她耳畔,“嗯~好爽…哈啊~穗兒的穴,再夾一夾吧…啊、啊~”
男人低沉的聲音叫起來實在太有磁性,蠱得驚人。構穗一聽下面就不住地穴肉顫抖。她摟住問槐的脖子,在男人撞下來的時候迎上去,在他抽開時小穴夾著、胯轉著,讓他爽到不想離開,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插回肉穴。
“啊~操我,穗兒!干死我!”
問槐放開之后,那真是怎么浪叫說騷話都不臉紅。他要沒這厚臉皮子,日后也做不成魔主。
構穗按住問槐的頭吻他,把那些個浪叫騷話都堵在他喉嚨里。然后腔肉不斷收縮,又使一片媚肉蓋住問槐性器的馬眼一邊磨一邊不準他射精。
問槐那些個呻吟全部堵住了,悶哼不止。一但有喘息的機會,就是幾聲有些女氣嬌柔的媚叫溢出來,煞是動人。
當真如構穗一開始所想:鳴玉撥琴。
夜很漫長,對面的男女聽著構穗屋里的淫叫硬生生又干了半時辰。
媽的,一個男人叫得比女人還騷浪好聽!幾乎把精水射干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喘著粗氣。
女人不滿地推了推他,嬌滴滴試探道:“大郎,你也學對面那男人叫嘛。”
“叫個屁!叫他娘的!看你這地方又流水了。怎么,對面那男人叫得你這么興奮?!”
女人身子一抖,心虛道:“哪有啊……”
耳朵卻忍不住聽對面那好聽的男人呻吟。
漢子一怒,抓著她,手指插進松垮的穴里使勁兒攪起來。
“想別的男人。你也不看看你的穴,這么松。除了老子這么大的能操爽你,還有誰能讓你爽?!”
女人吟哦起來,但很快又閉上嘴小聲哼唧,免得聽不到對面的響動。漢子下面又半硬了。他使勁操進女人穴里,不想承認自己硬是因為對面那男人叫得。
——————————————————————這幾章淺嘗一下問槐最終目標給他開后門很少修肉,沒寫好見諒
下午可能有一更也可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