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構穗穴口只有一條細縫,不插進去問槐也不知道對的是不是地方。
構穗點了點頭,問槐說:“那應該就是。”
構穗一聽就要往里面塞,操碎了心的問槐連忙道:“你慢點坐!我不跑,你慢點輕點!”
話雖這樣說,龜頭已經半入進去,爽的問槐抓了把構穗撐在他胸側的手臂。里面滑得像一捧水,他心想。
構穗有些疼,花徑排斥異物,穴口不自主縮了縮,像魚兒在性器的馬眼上嘬著。
“真的好疼。”構穗呆呆地說。這般懵懂無知的模樣引得問槐心軟,他好意轉移構穗的注意力,玩笑道:“看看我的臉,俊嗎?”
“挺俊。”
“皮膚白不白?”
“真白。”
“那想不想操我?”
構穗咽口水,“特別想。”
問槐忍了忍舒意,“好了穗兒,一點點坐下來。”
構穗聽話,往下坐時發(fā)現剛剛與問槐幾句言語間,他的龜頭已經一點點磨進來,助她適應粗度。為了不讓她發(fā)現,他與她說話轉移她的心神,是難以察覺的溫柔。
從未打開過的處女地第一次迎來的就是極其兇惡的侵略。層層肉壁擠壓推搡著要把兇物趕出去,可它們的主人是那么堅決要把兇物吞進來。
當構穗終于把性器全部吃下,她滿足地喟嘆。覺得那空虛已久的地方歷經千幸萬苦被一個合適的東西塞得滿滿當當,身體這一刻才完整。
“問槐。”她輕語,雙臂支撐,下體無師自通一抬一落。黑發(fā)垂下,落在問槐那張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少年般英氣的臉旁。
問槐知她想要什么,笑著拉低構穗,于她耳邊道:“唔…再快些…”
喘息與低音混雜的呻吟瞬間在構穗脊骨上捋了一次,打了個催情藥。
構穗快速扭腰挺動,肉穴吞吐,棒上的青筋刮的她穴肉亂顫。
原來那個東西插進來是這么舒服。她想著,直起身按住問槐的腰,陰門與莖根緊貼,恥毛交雜。吸著肉壁,陰戶打圈讓性器在身內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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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喵的真不想卡肉!關鍵是寫第一回不小心沒了,兩小時心血泡湯,我恨啊,差點棄坑。最后還是咬牙重寫!我寫肉怎么這么磨嘰煩死了!還發(fā)遲了(﹏)